子哥见多了阿谀奉承的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朱由校这样真诚的,反倒让他有一些不适应。
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好说,在下韩国泰。”富家公子哥韩国泰对着朱由校抱了抱拳,笑着说道。
虽然是在对朱由校说话,但是韩国泰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朱由校身边的陈玉儿。
事实上,从韩国泰刚刚走过来,朱由校就意识到了,这是冲到自己身边的女人来的。
从朱由校到这里开始,扬州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这目光就没离开过陈玉儿。
朱由校原本以为也就是看看,没想到还真的有人敢搞过来。
于是朱由校就兴奋地迎了上去,这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旁边的魏朝有些无奈,陛下这玩心太大了。
对面这个人虽然穿得光鲜,看看这个打扮就知道很有钱。可是魏朝都看得出来,这摆明了就是一个草包,也不知道是哪一家培养出来的。
站在朱由校身边的戚元辅随时准备出手,如果眼前这个废物敢对陛下不利,那就直接干掉。
他可不管对面是什么人,爱谁谁,咱们天子亲军就是这么猖狂。
“韩国泰,好名字。”朱由校赞叹地说道:“不知道兄台拦着我有何事?”
“很简单,我看上了你的这个侍女,你开个价吧。”韩国泰转头看向朱由校,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那模样就是“我相中了,你就得给我”。
朱由校差点没笑出来,世界上还真有这种。
站在朱由校身边的魏长生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凑到朱由校的耳边。
见皇帝没有反对,魏长生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此人是扬州著名商人韩庆生的儿子。韩庆生就是徽商的代表,整个扬州的食盐产业,他都有涉猎。”
朱由校点了点头,明白了魏长生的意思。
现在这些盐商可不好对付。要知道,在大明这个时候,整个大明的盐商控制了国家七分之五的财政,说白了国家的钱有七分之五在他们的手上。
而在这七分之五当中,有三分之二是在徽商的手上,他们的地位可以说是举足轻重,跺一跺脚,国家要颤一颤。
像他们能够调动的资本,能够称得上大盐商的,那随便都是几百万两的调动;能够被称得上巨商的,那随随便便都是千万两白银的调动。
如果要是徽商商帮调动的话,上亿两都不成问题。可见这些人掌握着多少钱,这些就是他们的资本,握着钱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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