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那么容易啊!”葛东旭摸了把额头的汗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不过一点都不气馁。
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事实上,能坚持这么久还是因为这些天葛东旭随着生活阅历增加,心性渐渐变得更成熟稳重起来有关系,否则这玉牌要爆得更早一些。
摸了把额头的冷汗,葛东旭重新拿出一块玉牌,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继续刻画太阴聚灵阵符。
不过结果依然是失败。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直到第五块也失败之后,葛东旭脸色开始有些白,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一万块就这样没了!还真是败家啊!”葛东旭暗暗自我嘲笑了一句,然后闭目养神,没有再继续动手刻画。
用毛笔在黄表纸上画符,只要他真气充盈,一天可以画个百来张,但在玉牌上,他每天最终只能刻画五块。
……
接下来的日子,葛东旭每天又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玉牌上刻画太阴聚灵阵符,当然都没有成功。
这也意味着,每一天十六岁的葛东旭都在挥霍着近一万块钱。
好在葛胜明当时很明智地选择不过问儿子的事情,否则要是让他知道儿子每一天都要挥霍近一万块钱,那还不把他心疼得心脏病作才怪。
当然看着每天一万块钱在自己的手中化为碎末,葛东旭心里也是阵阵疼痛,也终于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古时候一些修道的人往往都是达官贵人的座上宾,给人攀附权贵的感觉。甚至历史上,像天师道最鼎盛的时候差点就要问鼎华夏国的统治地位。
因为修道是一件极其奢侈的行为,需要强大的财富支持。而在古时候,有士农工商之说,不仅商人被看成是社会最低阶层,而且商业也不达,那些修道之人自然不可能去从事商业敛财,但修炼又需要耗费大量财物,最终也只能攀附权贵,由他们供应他们财富,而他们则在适当的时候替他们提供一些服务。
相对于葛东旭的心疼,这些天程亚周则是每天都是心花怒放。
亚旭商标厂生意蒸蒸日上,短短半个月已经差不多有六万利润进账,这对于程亚周而言绝对是有史以来赚钱度最快的生意,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当然程亚周如果知道现在葛东旭每一天都要挥霍近一万块钱时,恐怕他就不会觉得现在的赚钱度快了。
十二月二十九日,夜深人静的夜晚,葛东旭再一次盘坐阳台上刻画玉石。
这也意味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