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年纪已经逐渐老迈,再加上常年过度劳累,生命活动力低下,而至肾精亏虚,阳气不足。刚才我见患者气短懒言,神疲力乏,脉沉细无力,而且我刚才还现她手很冷,问她,她也说平时畏寒,可见肾精亏虚,阳气不足有些厉害了。因而造成了脾胃阳虚,升降失司,中焦枢机不利,所以才痞闷胀满长期无法解决。”
“嗯,说的有道理!这才像是看病,但我觉得你这方子还是下得太猛,胆子也太大了一些。”何瑞端见葛东旭分析得有条不紊,有理有据,脸上的严肃表情便逐渐转为了欣赏之色,而宋勇南则已经有些听傻眼了。
他没想到这个年纪看起来比他还年轻的家伙,讲起这些老气横秋的,竟然跟老中医一样。
“我不这么认为,一些小毛病,自然要讲中庸温和之道,不可猛进,但一些陈年积病,看的时候还是需要胆大心细的,否则这病是看不好的。”葛东旭直接否定道。
宋勇南见葛东旭竟然当面反驳何主任的话,眼珠子都不禁睁大了。
何瑞端显然也有些意外,不过倒是没生气,而是看着葛东旭说道:“那按你的意思是,我开的方子倒是有问题,不如你的了?”
“没错。”葛东旭见何瑞端并没有生气,便也就不跟他委婉,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气量。
宋勇南见葛东旭竟然说何主任的方子不如他的,整个人都听傻了。
“好,你说。不管说错说对,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相对于支支吾吾,连点自信都没有,我倒更喜欢我的学生能大胆直言,当然前提是要像你说的胆大细心,而不是没有任何根基的胡乱大胆,那是要出事情的。”何瑞端见葛东旭这么说,一开始脸上还是露出了怒气,不过很快还是压下了心里头的怒气,而是一脸正色地看着葛东旭,说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是患者刚开始患病时来找何主任,何主任开的这帖益气温胃方子是再合适不过。可问题是这个患者已经患这个病已经好些年了,也看过很多医生,吃过许多药,再用这种方子估计不会有什么效果。所以我从温补肾阳入手,以助命门之火,命门火足而肾气旺盛,益助脾胃之阳,加之重用砂仁一味,即可行中焦之气机,又能纳气归肾,可谓一举两得。阳回而命门火旺,生命之门有生机,胃胀何愁不愈?”葛东旭侃侃而谈,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掷地有声。
随着葛东旭话音落下,宋勇南已经彻底听傻了眼。
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实习医生吗?
而何瑞端则皱着眉头,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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