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师父也姓任?”塞信闻言不禁浑身一震。
“是的,如果他老人家还健在的话,今年应该是一百二十六岁。”葛东旭回道。
“您等等,您等等,我还深刻记得恩公的样子。先父还特意画了他的肖像挂在家中,以免后人忘了这份恩情。我这就把恩公的肖像画下来,您看是不是他老人家。”塞信闻言手都有些颤抖起来,匆忙进屋拿了笔纸,然后快速地勾勒出了一位穿着灰色长袍,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八卦炉和桃木剑的中年男子。
“没错,他就是我师父,姓任名遥。”葛东旭看到塞信用笔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中年男子,只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他的师父。
说着葛东旭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桃木剑,眼角不知不觉有些湿润。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位跟他师父有过交集的奇门中人,勾起了他对师父浓浓的思念之情。
“拜见前辈,塞信有眼不识泰山,恩将仇报,还请前辈恕罪。”一看到葛东旭拿出那桃木剑,塞信浑身不禁再次一震,人已经对着葛东旭跪了下去,老泪纵横。
“不知者不罪,而且你刚才所言也算是讲理,说明我师父当年没救错人。”葛东旭上前扶起塞信说道,心中感慨万千。
“多谢前辈。”塞信见葛东旭没有怪罪之意,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真正做出凶狠出格之举,否则他以后还真没有脸面去见他死去的父亲和任遥了。
“你今年应该八十多岁了吧,就不要叫我前辈了。”葛东旭微笑道。
“回前辈,晚辈今年八十有七了。当年恩公救了我父子之后,不仅在我家逗留了一夜,而且还曾经指点过我父亲修行,说起来,他与我父亲不仅有救命之恩,还有授业解惑之恩。我今日能修行到练气五层,跟当年恩公的指点有着莫大关系。您是恩公的弟子,我理当称呼您为前辈。”塞信恭敬地回道。
看着年纪已经八十七岁,并且还是泰国国师级人物的塞信,口口声声叫葛东旭前辈,而且态度极为恭敬,甘雷等人已经彻底惊呆了,对葛东旭越发心生敬畏。
“既然我师父指点过你父亲修行,那我就不跟你谦让。”葛东旭闻言倒是颇感有些意外,不过随后看塞信的目光越发多了几分柔和亲切。
“理当如此!”塞信恭敬道,然后犹豫了下问道:“不知道恩公如今长眠何处?我是否可以前去拜祭?”
“我师父如今长眠江南省,等此间事了,你可以随我去一趟。”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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