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恐怕就是厕所里的那些镜头了。但这可能也是某种败笔,真正的真实是,这种类型的厕所在当今已然是凤毛麟角了。
当然,用“艺术的真实不等于生活的真实”,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后现代手法的目的就是要制造某种规定的理想气氛,为此,主创无所不用其极。从这个角度看,影片那种让人厌恶而又无可奈何的疯狂现状,是塑造出来了,气氛也烘托出来了,导演的目的也达到了。之所以有“略带后现代”的说法,根据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的。
影片中,想得到宝石的人共有三方:三人团伙、房地产商/港盗大盗和谢小萌。究其起因,窃贼团伙妄想依靠宝物发财;房地产商希望拔掉老工艺品厂的最后一根草,从而将厂房所在地变为利润丰厚的摩登大楼;而厂长之子谢小萌想凭借宝石获得美人芳心。
谢小萌成功了,他成功地用一块仿造品换出了宝石,没料想却栽在了窃贼团伙的手里。工厂的保卫科长包世宏与三路窃贼斗智斗勇,而宝石几经辗转最终到了包世宏手中——虽然他以为自己得到的只是复制品。
整部电影运用了许多辅助内容来为故事发展做铺垫,其中的隐喻颇为有趣,在这里试举两例。
影片开场不久出现了马桶的镜头,我们可以看到整个厕所间杂乱不堪,马桶也充满了污秽,而后镜头从上至下穿过马桶延伸到坐在火车内的黑皮的脸上。
影片中多次出现的马桶代表了这座城市破败而丑陋的一面,飞驰的火车内的盗窃三人组(彼时还是靠假可乐罐演戏的骗子)正是穷街陋巷中污秽之地的产物。
关于破旧的厕所,影片里的另一个体现是滴水的水管。
水管(或水龙头)的出现自始至终是同包世宏联系在一起的,不间断滴水的水管(或水龙头)是包世宏小便不畅的外化体现,每当案情进展遇到困难,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就更加突出了困难的程度以及人物焦急的心理。
在水管反复滴水后,包世宏忍无可忍终于将水管连同镜子和墙面砸了个痛快,此时喷涌而出的水流可以看作是包世宏内心渴望改变的体现,一来是希望解决身体上的问题,二来是希望关于石头的线索能够有所突破。在故事结尾,当包世宏站在颁奖礼堂通透明亮的厕所内,因解决了盗窃案而心情舒畅地小便时,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解决了一大要事的愉悦,无论这件事是宝石的归属,还是小便的顺畅。
电影中所有人都有和宝石直接接触的机会,他们大多取财心切,却错失良机,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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