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自我暴露时的那种脆弱而爱她,而到了他自己,比起她,他更愿意对着日记袒露自己,我并没有指责陈乔的意思,事实上我们自己大多时候就是陈乔这种人。
对于陈乔所代表的男性这种类男性而言,主动找别人说什么都是在打扰,我不能确保在找你的时候,你的状态适合听我倾诉,继而接着和我聊天,主动联系的一方一开始肯定是倾诉的一方,这点母庸置疑。
更多的时候,我可以听完你的倾诉顺便也朝你倾诉,但绝不会主动倾诉,主动倾诉在这类人眼中会显得过于脆弱和刻意,所以陈乔选择不说,因为他确信二人之间心意相通,即便陈乔始终也对江婷婷存在怀疑,他爱与他全然不同的江婷婷。
但他也因此猜忌她,他只能通过越来越膨胀的控制欲来限制她只在他乏味无聊的生活轨迹里行动,控制欲不过是一种以爱为名的精神虐待,爱情一定排他,排他的附属之一,便是自私,这无法克服。
也因为这样的怀疑,陈乔不敢与江婷婷许诺未来,因为他并不相信她会成为一个好母亲,这种不信任一开始就为这段关系埋下了隐患。
关系进入稳定期后,陈乔开始在心底抱怨二人的关系如餐馆中诸多可悲的情侣一样,约会只吃饭不讲话,但是这种局面也并不是江婷婷造成的,是他们二人都必须面对的情况
当新鲜感已经消失,如何保持爱情?
这也是在爱情关系之中,人们必经的问题。
这种保持的过程伴随着猜忌,嫉妒,自我怀疑,自我暴露。
陈乔在删除进程到了二人的美好回忆时,开始带着记忆里的江婷婷逃进他从未向她展现过的记忆空间。那里如此美好,而他从未与她提及。
那个记忆删除诊所的助手,对江婷婷一见钟情,在她删除记忆后,鸠占鹊巢,利用着她的记忆材料来接近她,但即便复制摹彷了所有的记忆点,感觉还是无法重现。
当她又一次与删除记忆之后的陈乔相遇时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再次开始。
其实,男与女之间的关系其实没有多少固定的套路与踪迹可以重复使用,首先一眼可以识透的那种拙劣手法本身就是不利于关系发展的事物,再次无聊的套路重复无论对使用者还是被使用者都是一种类似无意义的反复劳动,双方都不需要思考就本能地进入下一步,省时却无趣。
爱这种感觉体验不应被同质化,用一些老套的形容词钉立在幻想的墓碑之上。
文字与语言大概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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