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着挨另一拳。这是哪儿?出了什么事?
唐·普赖斯难以置信:“什么,你爱这小子?”
桑德拉:“对我而言,他几乎是个陌生人。但我宁愿选他也不选你。”
她把戒指还给唐。唐又打了爱德华一拳,然后才怒气冲冲地离开。
桑德拉斜倚在爱德华遍体鳞伤的身体上,他的脑袋枕在黄水仙花上。
桑德拉看着他:“我怎样才能让你停下来呢?”
爱德华也看着她:“和我一起走。”
他笑了,牙齿在出血。
桑德拉也笑了:“好的。”
围观的同学们鼓掌欢呼,摄影机上升,俯拍着鲜花铸就的战场。
爱德华画外音响起:“结果,桑德拉的婚期未变,只是新郎换了个人。”
镜头回到了现在,显然刚刚的那一切都是爱德华在给约瑟夫讲述他和桑德拉的故事。
约瑟芬好奇地问: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没有在教堂举行婚礼。”
爱德华点头:“嗯,我们都准备好了,但却出现了新的难题。”
他伸手要拿水杯,约瑟芬递给他。他慢慢喝下一整杯水,似乎很渴。
威尔从杂货店回来,来到楼上。他听见客房里有说话声。
约瑟芬:“是不是吃完药后感到口渴?”
爱德华:“实际上,我一直都感到很渴,不知道什么原因。”
威尔轻轻地走到房门前,算不上偷偷摸摸,却也不想惊动房里的人。门开了一条缝,威尔向里面张望。
房间内爱德华继续讲述着未完的故事:“我11岁的时候,有一次.”
约瑟芬温和地提醒道:“你刚才谈到你的婚礼。”
爱德华:“我没忘,只是突然离题了。瞧,大部分男人讲故事的时候喜欢直来直去,虽不复杂,但也很无趣。”
约瑟芬笑着:“我喜欢你的故事。”
爱德华也跟着笑:“我也喜欢你。”
他不想让这一刻停留,免得多愁善感,还有个故事要讲呢。
爱德华终于回到了正题:“给马戏团干活没有常住地址,几年后,我收到一大堆未投递的信件。”
在过道上,威尔换了一个姿势,他将再次聆听这个故事。
只听爱德华继续说道:“我在医院里躺了四个星期,终于让邮政局长赶上我了。”
医院的病房里面,鼻青脸肿的爱德华缠着绷带,在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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