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匾额上写什么?”
冯陈想了想道:“就写【剿匪有功清白世家】!”
“啊?!”曹奇一愣,“这八字记功匾会不会夸赞太过?”
冯陈这颗榆木脑袋自从开了点窍,就在邪路上狂奔。
他听完,冷哼道:“此时尘埃未定,本官年轻无知,轻浮了一点,草率了一点又怎么了呢?何况本官征召剿匪力量时,全萸城百姓皆知,田家不畏困难,鼎力相助,自古军中先登为头功,到了本官这里,田家就是这先登之功!”
曹奇琢磨了一番,竟没觉得自家大人这话有什么错,即便是事后众人非议,冯陈断然可以顶着他那“年轻不知轻重”、“初生牛犊不怕虎”等等鲁莽之姿囫囵过去。
功绩在前,有过在后,这功过一抵,嘿!大人他反而不树敌。
曹奇默默朝冯陈抱了抱拳,满脸敬意。
“大人,属下这就去办差!”语气更加敬重。
难怪人家那脑袋能金科提名,就是好使。
曹奇高高兴兴出去回话,田家光明正当送了县衙大礼,不久,县衙的告示就贴了出来,礼进礼出,贴补百姓。
衙门事多,招工干活。
萸城这些天,热闹一波接一波。
城中风波暂且不表,天光大亮时,深山古岭密林中,百多号精锐人马,迎着朝露从地上起身。
谢豫川合衣抱枪躺了两个时辰,醒来时,睁眼看了看天色。
沉声问道:“那闸门可有动静?”
头顶头补觉的韩其光听见隔壁谢豫川的动静,眼睛都没睁开便说道:“应该还差点时辰。”
谢豫川收枪坐起身,眯眼看向山林浓雾,可见范围内,连自己的兵马都不能尽览,何况远处。
他刚要开口,又听韩其光在一旁打哈欠道:“家神的望远镜也看不成,不如再睡会。”
“醒了。”
谢豫川起身站起,舒展筋骨。
“我去看看。”
韩其光闻言,腾一下子坐起!
“家神她老人家来了?!”
谢豫川奇怪地回头看他:“?”
韩其光拍了拍屁股站起身,道:“你要是信我,这功夫你别过去,最好,你请示请示咱家家神,看看她老人家这时候有空没?”
谢豫川:“说人话。”
“依我的直觉,离那山洞闸门越近,越不好。”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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