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支走,看向高洋,问道:
“在装病?”
“不是,头疼得厉害。”
高洋低声道。
高澄嗯了一声,两人又没了声响。
等娄昭君带了医者过来瞧病,高家兄弟才各自出了一口气,高澄也向娄昭君提出要去见两位新出生的弟弟,得到同意后,走出大门,高澄瞬间感觉浑身轻松。
王氏屋中。
“来,叫阿兄,学我,阿兄,阿兄。”
高澄抱着高浚,宠溺地逗弄道。
“浚儿才满月,哪会说话。”
一旁的王氏笑道。
关于高浚是否为高家子弟的闲言碎语,王氏也有所耳闻。
新寡便再嫁高欢,生产又不足月份,除了她自己,谁又能知道其中真相。
高浚、高淹同月诞下,高欢嘴上不说,但更多是往穆氏房中,怀抱高淹。
此刻见高澄笑容真挚,王氏才放下心来。
高澄罢了教高浚学语的心思,让婢女给自己打来一盆水,把手指洗干净,便放在高浚嘴边,让他吮吸。
“看,姨母,他在吸我手指。”
高澄朝王氏笑道。
王氏羞得俏脸通红,高澄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告辞,直言要去看一眼四弟高淹。
得益于高澄洁身自好,才能在高欢后院通行无碍,真要换了曾与郑大车私通的原主,高欢哪敢让他私见侧室。
高澄正感慨自己作风正派的时候,在回廊里正巧遇见了观鱼的郑大车。
“子惠回来了。”
郑大车笑道。
也许是两人身边都有奴仆婢女,郑大车不像当日那般大胆,但看向高澄的双眸却越发明亮。
高澄持礼道:
“回禀姨母,澄回来与父王商议一些事情,明日就走。”
郑大车感觉到高澄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心中略有失落,但还是笑道:
“子惠奔波操劳,着实辛苦。”
高澄与她闲聊几句,当即告辞,郑大车也不挽留,看上去两人的关系再正常不过。
当高澄在穆氏房中探望了四弟高淹,高欢也回到府中,开设家宴。
这场家宴不只是高欢妻妾儿女,更有亲弟高琛、姐夫尉景、妹夫厍狄干、连襟窦泰等人的家眷。
另一位连襟,段韶的父亲段荣被调往了河北担任定州刺史,因此只有段韶继母与弟弟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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