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需要避嫌,不愿涉身其中。
就在都官尚书沮丧辞别之际,高澄突然道:
“司马叔父年近五旬,不得施以刑罚,一应涉案人员,未免屈打成招,也不得棍棒相加。”
这话一出口,都官尚书立马了然于胸:不许用刑,那还审什么。
明白了高澄要保司马子如,都官尚书升堂时,一点也不敢耍官威。
要不了几天司马子如就要官复原职,重当自己直属上司,这时候冲他摆谱,这不是给自己前途添堵么。
司马子如上堂后,也瞧出了端倪,被找来的行贿之人,个个面无惧色,而都官尚书只是询问一番便加以采信,这不是摆明了高澄在幕后操作,要为自己脱罪么?
难道弹劾自己不是高澄主使?
虽然弄不清缘由,但司马子如依旧坚持自己无罪,他仿佛让人污蔑一般,愤怒道:
“老夫当初手持一根手杖投奔高王,高王给了我露车一乘,卷角母牛犊一头。
“牛犊已经死去,只剩了卷角,此外所有资财,都是朝廷发放的俸禄,出自民脂民膏,何曾受过他人贿赂!”
都官尚书命人将司马子如的辩词记录,便让人将他带回狱中,暗地里交代要好生照顾。
而此时,司马消难正跪在尚书台外为父亲叩首鸣冤。
那砰砰作响的磕头声,听得出门的高澄直皱眉。
驱散了厢房文吏,
“道融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司马消难笑道:
“越是诚心,父亲日后更是不能苛待于我,今日之痛,只在一时而已。”
对于司马消难的孝心,高澄不予置评。
司马消难又说起家里如今乱成了一锅粥,其母听说司马子如入狱早就乱了方寸,得知司马消难要来求见高澄,直把高澄当了救命稻草,现在家中等候消息。
高澄嘱咐司马消难回家安慰好母亲,转告她自己不会让司马子如出事,便将他打发走。
对于司马消难的孝心,高澄不予置评。
他急着往牢中探望司马子如。
可不能过夜,历史上司马子如被高澄逮捕入狱,一夜白头。
真给司马叔父染个发,让重感情的老好人高欢见了,少不了一顿打来安抚旧友。
高澄打击贪腐之前,已经命人向高欢汇报,对此,高欢大力支持,但也强调不能将打击范围扩大到军中大将。
至于没有兵权的旧友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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