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也是吃了一惊:
“既如此,左路便托付于斛律将军与相贵(潘乐)了。”
如果事情真如斛律光所言,这便是救驾之功,若有虚假,也不会有甚罪责,莫多娄代文在高欢担任晋州刺史时便跟随左右,知晓其为人,断不至于因这种事降罪,毕竟斛律光所言不无道理。
当即下令五千骑卒随他回援,而同样早在晋阳时就归属于高氏的潘乐见莫多楼代文退去,不明所以,但很快,斛律光就派人来说明原委。
这让潘乐稍感可惜,若自己不是与莫多娄代文分领步骑,哪怕麾下只有五百骑兵,他都要回去救援的。
救驾之功,谁不眼红啊。
在后方尚有五万预备兵的情况下,自然无需他再带领步卒回援,否则一旦左路撤军,使得西魏右军可以支援其余两路,那可真是误了大事。
这也是高欢、高澄第一反应是调作为预备队的五万大军护卫,而不是前线交战的部队回援,但为了以防万一,高欢在高澄的建议下,还是派遣哨骑往右路军传令,以稍作休整为名,让高敖曹、窦泰暂时撤出战场,回归本阵。
至于不调彭乐,说实话,此人骁勇不逊高敖曹,但高澄确实无法信任他,原时空中,识人之准如高欢,给他下的断语是‘彭乐心思难测,必须小心提防。’
但凡正常人堵住敌方主帅,当然是或杀或擒,以立大功,也许是彭乐觉得功大难赏,活着兔死狗烹,仅仅只是宇文泰一句:‘彭乐,痴男子,今日若杀我,往后岂还有你立功的机会。’
于是在邙山之战中,轻易放走了宇文泰。
彭乐与莫多娄代文、潘乐同是高欢任晋州刺史时的麾下将领,只不过他的履历稍显复杂,高欢对此曾评价道:‘乐弃韩楼事尔朱荣,背弃尔朱氏归我。’
高家父子一方面爱惜彭乐骁勇,毕竟是在战场上截断自己肠子,奋勇作战,战后还能活蹦乱跳的狠人。
但另一方面却又在心底给他贴上反复小人的标签。
就像如今,三万主力骑兵,两万人被调回护卫,只留了彭乐一人领万骑在战场厮杀。
窦泰、高敖曹不知具体情况,哨骑也不可能对高家父子刨根问底,他没这个权力。
但既然有令牌为凭,倒也没有多想,派人与彭乐,以及同在右军的尧奋、尧杰、斛律羌举等人打过招呼,便匆匆领人返回。
走了两万精骑,右路如今还剩有尧奋、尧杰、斛律羌举等人麾下三万步卒,与彭乐一万精骑,赵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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