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固然:「嗯,只当他们是邻居而已。」
何考:「他们请过小梅吗?」
钱固然:「他们倒是经常跟小梅打招呼,挺热情也挺礼貌的,但小梅一日三餐都在公司吃自助,除了刚报到的第一天,其他日子都是吃完晚饭才回来,没给他们机会。」
何考:「他们是怎麽得到的消息?」
钱固然:「我不清楚,想必宗法堂会去查吧,不知会查出什麽来。」
何考:「宗法堂打算怎麽处理,难道就天天看着他们在这儿演?」
钱固然:「不然呢?只要他们不挑破小梅的身份丶不挑明自己的动机,宗法堂暂时不会处理,事后恐怕也不好处罚,
他们只是知缘客而已,连正式弟子都不算,恐怕连宗法堂的封口令都没听说过,也不知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于是便自作聪明动了小心思。
若是有人告诉了他们这个消息,也不能说是他们犯禁。
他们听说了梅长老住在这里,也知道梅长老名叫梅谷雨,却连我的身份都不清楚,只知我是小梅的单位领导,却不知我也是望气门术士。
只要他们不说出来,谁也没有理由将他们怎样。他们就是带孩子来栖原上补习班,既不犯规也不犯法,难道不可以吗?
这世上就是有各种人丶各种算计,身在其中便免不了遭遇。这些看似都是日常小事,烦人却难免,但小梅既然要来经历世事,这就是她所要经历的——」
何考叹了口气:「虽说是自作聪明,但也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钱固然却皱眉道:「可怜?你没看明白也就罢了,但既然已经识破,就不能这麽说!父母为私欲设局,为己之子而谋算他人之子,不能说可怜。
小亮只是他们的孩子,但谁文不是其父母的孩子?,
何考其实是潜意识中有点羡慕小亮,因为他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照顾,所以才会感叹,老钱却跟他较真了,他不禁又反问道:「你就没有为私欲谋算人的时候吗?」
钱固然很乾脆地答道:「有啊,有些事情你还知情呢!但是我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可不会说自己可怜。」
何考:「那你怎麽看这一家三口?」
这下轮到钱固然叹息道:「小亮那孩子并不知情,倒是很无辜。」
何考却反问道:「他怎麽无辜了?」
钱固然:「假如他将来真能修行入门,父母今日倒是弄巧成拙———」
在老钱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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