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直控制着孩子,不断进行着各种苦难教育。
破碎的家庭,感情的缺失,让崔真实变得渴望感情,向往金钱与成功,也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自尊心。
这也是为什么另一个时空,崔真实即便被丈夫在孕期家暴到住院都不愿意离婚,以及最终离婚时为了争夺抚养权,甘愿背负丈夫巨额债务的原因。
对付这样的女孩,那自然是要对症下药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宾利正好稳稳停下。
马尔科的声音传来,“老板,到了。”
“马尔科,你这找地方的能力实在是太厉害了。”
羽生秀树先是称赞了一句马尔科,紧跟着看向车窗外。
血红的夕阳下,老旧的房子,破败的街景,以及站在远处,对几辆豪车指指点点的人群。
此时此地,与繁华的汉城完全是两个世界。
“下车吧。”
随着保镖帮他打开车门,羽生秀树便招呼崔真实走下了宾利。
“哪个是你家。”羽生秀树问。
“那个。”
崔真实指着旁边一栋白色墙皮斑驳脱落老旧矮房说。
羽生秀树顺着崔真实所指方向看去。
除了房子,还看到房门口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穿着一件被洗到泛黄的背心,显露出被太阳晒到发黑的皮肤。
男孩好奇的看着他们这边,眼神疑惑又奇怪,仿佛是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男孩试探的叫了声,“姐姐?”
“崔真英,认出我了还不快过来帮忙拿东西。”
崔真实冲着男孩用韩语喊了一声。
结束后又转头冲羽生秀树解释,“这是我弟弟崔真英。”
羽生秀树点点头,看着朝他们跑来的男孩,心想这就是那位在崔真实去世后,抚养崔真实的两个孩子,最终同样选择自杀的弟弟了。
除了感叹姐弟情深意外,也只能吐槽南韩这片地方,真不愧被互联网称作‘伪装成国家的精神病院’了。
“欧尼,不是我不过来,只是你今天太漂亮了,我根本没能认出来。”
崔真英看着崔真实,一脸惊讶的说。
旁边的羽生秀树闻言,心想认不出来才是正常的。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此时崔真实从头到脚,衣服、鞋子、首饰、包包等物件加起来,花了他一千五百万韩元,相当于两万美元,比如今首尔精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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