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太爷看宋慈阴阳怪气的,也是忍无可忍,声厉内荏地道:“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我愿意,人家能愿意?”
“这就看你这张嘴和这张皮有多无赖喽。”宋慈冷笑:“反正只是口头之约嘛,又没字据,又是酒后的疯言疯语,你咬死了是自己要纳的,对方再无奈,又能说什么?哪怕他找出伺候的下人来作证,那更好,你就说自己喝多了,啥都不知道,也不知自己干了什么,全都是对方引导,酒也是他们家的。”
众人:“……”
还能这样操作?
这不是耍无赖吗?
没错,就是耍无赖。
宋致远无奈地道:“娘,这都是下下之策,闹出去,咱家也没个好脸了。”
“那能如何不费一兵一卒的拿回那御赐之物?”宋慈冷哼:“我当然知道耍无赖不好看,但老大,你就是个精明人,抿心自问,那清城伯就不是个无赖?没有故意设局来误导这个傻帽上钩?他要是不心虚,这傻缺上门讨要那玉扳指的时候,他就当痛快地拿出来,而不是遁逃。”
傻帽傻缺老太爷:表示有被严重侮辱。
宋慈不是不知道这闹起来多难看,可现在信物在人家手中拿捏着,自家就受制肘,这事总要解决。
她恨宋白面包子喝酒误事,可也恨那清城伯耍无赖来骗信物,这里头对方要没有一点私心,她死也不信。
故意拿酒灌了这傻帽,然后误导他,来了个什么口头之约,连带着信物都给捞走了,事后上门讨要,还避而不见又拒还,哪有这样的?
清城伯这是打定主意要赖上宋家,拿着信物,能结亲自然好,结不成,也趁机捞点好处。
宋家这会真是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必定要散点财或是啥才拿回这么个信物。
哎哟,人在家中坐,祸从糟老头带来。
气得心绞疼。
宋致远也不敢从片言只语就断定清城伯有心设局,但也知道对方肯定是故意拿捏,结不了亲也是有所求了。
真是头痛。
宋老太爷想要说,反正孙子也不是没有,结亲就结亲呗,亲一结不啥事都没有吗?
可他不敢说。
“要不咱们先去报个案,就说这老家伙把玉扳指给弄丢了,如此一来,对方上门也先堵住了悠悠之嘴。”宋慈又道。
宋致远道:“如此一来,就是完全得罪清城伯府了。”
“这不成那不成的,那这事咋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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