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年三十除夕这样的团圆日子,闵亲王和太妃入宫赴宴后,皇上忽然就对闵亲王府动了手,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和震惊的。
王府被围了近一个月,一直很平静,闵亲王和太妃既然被特赦出席宫宴,这也意味着离解封不远吧,可事实却是闵亲王府被抄,闵亲王在宫里就直接送入了天牢。
而罪名,是闵亲王府借着万寿节送礼,意图谋害帝君。
闵亲王直喊冤,几个死忠先帝的老臣也帮着陈情,意指无凭无据,皇上不可任意妄为处置亲王。
楚帝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把几个老臣带到了叁号死牢,看几个‘实验体’的身体变化,以及说出屏风的来历。
王府送礼,不是亲自经手就算不到闵亲王头上,这是何道理?哪有亲力亲为的主子,你说不知情,这理由未免太牵强,夺命屏风是王府所送,这就逃不脱。
所以闵亲王他不冤。
众老臣集体失声,只得改口说此等阴谋太过拙劣,也处处有漏洞,恐有乱党恶意嫁祸,意图为祸大庆,请皇上看在先帝份上,明察秋毫,切莫冤枉了闵亲王。
楚帝当时就气笑了,敢情这几个老臣觉得他躲过了一个死劫,就让他高拿低放了,也不想想这事有多严重。
父皇偏心眼,连带着死忠他的老臣也都偏心眼。
就这样还能为闵亲王开脱。
可真是,看他不顺眼呀!
楚帝也没顾得上去管夺命屏风石这一事,倒是先忙着接见未来女婿崔长霄和陆铭,从崔长霄那里得知他这一年来的遭遇。
“……臣无能,逃亡时没能护住那个仆妇。据她所说,商二公子,因着天生体弱,所以极少在人前出现,一直在商家的温泉庄子养着,忽然六岁那年,那些伺候二公子的人,就全部消失了,而她只是个烧火丫头,平日里极少在主子跟前伺候,早早就打发出去嫁人,倒不在那消失的行列。”
这一点,和情报倒是吻合。
“可那个仆妇却说,她曾在午夜里撞见过商二公子练武,身体并不像传的那般孱弱无力,而是十分康健,而那时该是五六岁的样子。”
宋致远看向楚帝,后者眯着眸子,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道:“六岁?”
“是。再后来,就一直是那传言中那孱弱的样子了,久治不愈,商家人也似接受了这个事实,连寿材寿衣都早早准备上了。”
楚帝懒懒地道:“这可有意思了,一个孱弱的人,又岂能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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