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
楚帝又惊又怒,看向宋致远,眸中风云涌动,道:“这可有失质的证据?”
“恕臣直言,没有。”宋致远老实地摇头,道:“臣也是从家母那无心一说才有这种大胆的猜想。”
楚帝指着他:“宋允之,你这是真大胆,没有证据就光凭猜测,就敢来朕面前大放厥词,说闵亲王是假冒?那可是龙子凤孙,混淆皇室血脉,那可是大罪。”
“臣知罪,臣就是作大胆猜测,仍得皇上您这金睛火眼千眼佛辨别。”宋致远拱手谢罪,又问:“所以,皇上您怎么看,觉得这可能性如何?臣觉着,如果当真是假的,那么有些点就对得上了。”
比如那商濮一事,他们怀疑商濮就是那个遗嗣,可就是有一点对不上,若是六岁之前,真正的遗嗣夏侯哲就是在商家寄养,到六岁后脱离,换了另一人也就是如今的商濮,岂不是对上了?
“有点牵强。”楚帝道:“若是被换,换去哪,如今的商濮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宋致远眉梢一挑:“您试想一下,假如闵亲王和商濮掉包了呢?您可别忘记,那宁阁老曾扮演过闵亲王府上的府官吴光义,在闵亲王府住了些日子,就这么巧?再有这一系列的事,一桩桩的巧,包括寿礼一事,串起来就说得通了。”
楚帝心头一动,习惯性的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可是闵亲王,确是有几分父皇的影子。”
宋致远笑了,道:“之前崔长霄调查所说,怀疑那伙人和江湖绿林有些勾结,您再想想,在臣府中尚且有一个会缩骨功的泉妈妈,那么懂江湖奇门异术的人他们又掌握了多少?比如易容,再比如毒。”
楚帝的神色终于变了。
若说之前的猜测只有五六分,现在一分析比对,也都变成七八分了。
“您之前不也觉得这位闵亲王在天牢中毒一事,招子比较拙劣,倒是和之前几处细作的风格,有些儿雷同了。”宋致远又说一句。
楚帝一击掌:“若当真如你所说,这个是假的,真的那个,是商濮?他难道和夏氏勾结?”
啧啧,真是踏破天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还得找到了人才知真相,而且,六岁时的闵亲王是什么样的人,得问问姬太妃了。”这一点宋致远却是不敢说了,他没接触过商濮其人,也就不知他的行事风格,若当真是如猜测的一样,对方又是以什么心态甘愿去和夏氏同流合污?
楚帝抿着唇,细细琢磨品味,好半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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