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子孙去加持和延续了,他们也一如他教导中的出息。
宋家矜贵,家风清正,桃李满天下,是当世富有盛名的世家,他所盼的,皆如愿。
所以若死,他亦了无遗憾,一如当年他的母亲所言。
凭着这样的心境,宋致远越发感觉一身轻,宛如随时羽化归去。
宋致远浅浅地笑着,解释刚才的题意:“知止而有定,就是懂得停下来然后才稳定;定而后宁静,便是稳定了然后才能冷静;静而后宁安,也就是说冷静了然后才能平心静气;安而后能虑,就是平心静气然后才能仔细考虑;虑而后能得么,便是仔细考虑过然后才能有所收获。这是告诫你们,凡事莫慌,戒骄戒躁,修身为本,如此才能真正做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这样的题意,说超纲,真的一点都不夸张,才几岁的小豆丁,听得懵懵懂懂的,可手里的笔却是不停。
有些字不会写了,就用圈圈叉叉来表示,更聪明的,就喃喃的在嘴里默念着,等回到院子里,让小厮或年长的兄弟姐妹给自己写下来,常以告诫自身。
因为这是老祖宗的教导。
宋致远看着这些小豆丁们在绞尽脑汁,不禁嘴角含笑,道:“都不必急,不懂的,回去慢慢斟酌,再大些,你们就懂了。”
“是,老祖宗。”
宋致远听到一阵脚步声来,扭头眯眼看过去,有人逆光而来,很快的,人就到了跟前。
“瞧瞧这是谁?”
小豆丁们已经起了身,乱七八糟的喊着称呼并行礼。
“四曾祖(祖父,堂祖父)”
来人是宋令煜,他也已是人到中年了,可他自小就练什么童子功,加上又是医者,保养得当,虽是快要年过半百的人,可瞧着也就是四十出头的样子,也就是辈分高了。
没办法,谁叫他是老来子呢。
“你怎的来了?不是受召入宫?”宋致远看着他问。
这儿子医术不凡,又是少年成名,早已有神医之称,这些年一直是皇上和各个勋贵家极为受捧的神医,就是他脾性不太好,桀骜难驯,也不耐烦波谲云诡那些争斗,一直在外行走居多,也就是这几年宋致远的身体渐老,他才常驻上京。
宋令煜拿起他的手腕扶脉,一边道:“您是盼着我常住宫里?”
这小子,语气还是冲得很。
宋致远瞥着他,问:“皇上无甚大碍吧?”
宋令煜故作不耐,道:“您已荣退的人,就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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