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贾宝玉,颤巍着手指着他,紧咬的牙关中吐出两个字:“孽子!”
倒是贾环又挠挠头,对贾政轻松笑道:“爹,不是儿子不孝,实在是不能不斗胆说您两句。
二哥今年都十四五了,您还跟训四五岁的小孩儿一样拘着他,您别把二哥给拘出毛病来了。
您看您把他吓的……
豪门大家里,只要不是从武之人,在二哥这个年纪,哪个子弟房里没个跟前人服侍着。
有些事早早见识了也好,日后他就不会沉迷于此道,更不会被外面别有用心之奸人引.诱带坏……
您这也管,您管的也忒严了些吧?
早知道今儿我就不叫您了,您若不在这,现在我们说不得都已经开始高乐起来,替二哥庆祝了呢。
这是喜事儿!
我原还想让二哥做个东道,请我们一请呢。
偏您又骂他……
老祖宗,您见多识广,这种事再熟悉不过,您给我爹说说。”
贾母闻言后,深深的看了贾环一眼,而后对贾政道:“以往我几番说你,不要把宝玉给拘的太紧,好好一个孩子都让你给吓坏了。
偏你不听,唬的宝玉见了你跟见了……
这样不好啊!
现在,你最得意的儿子也这般说你,你自己思量思量吧,他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
贾母说罢,似乎觉得这话没甚重量,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又道:“当初若不是你们那般逼珠儿,他又怎么会……
已经逼没了一个,难道你们还想再逼没第二个吗?”
贾政闻言,整个人如同被一抡大锤击中一般,只觉得脑中轰鸣,眼前一黑,便摇摇晃晃的坐倒在椅子上。
“爹!”
“老爷!”
贾环一个箭步上前,搀扶住贾政,而一旁处赵姨娘也连忙上前,搀扶住了贾政的另一边。
而在堂下另一侧,王夫人身后,李纨眼中的泪水如同打开了阀门的水一般,流淌不止。
赵姨娘上前,看着贾政面若金纸的样子,怒上心头,左右找了找,从贾母软榻边上发现了一个鸡毛掸子,她抓起来后,朝着贾环劈头盖脸的打下。
“你这个不孝子,你是要气死你爹啊……”
“你这个忤逆子,我打死你算了……”
“你这个蛆心的孽障,没造化的种子,你要气死你爹,我……我可怎么活啊?我打死你!”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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