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就好,如此就好!”太子听到文先生的话,心中稍安,但此时听到田冀源源不断的痛呼声,依然十分担心的道:“先生,子冀疼痛难耐,真的无大碍吗?”
“这···”文先生看了看床上痛呼的田冀,又看了看一脸焦虑的太子,十分确定的道:“太子,公子的外伤确实没有大碍,现在如此情况,或许休息一两月就会痊愈。”
“好好好,这就好!”
就在太子荣吐气间,房外传来一个声音:
“大王到!”
“父王来了。”
“大王来了。”
太子听到通报声,急忙带着两人出门相印。
此时,田冀脑海中两股记忆还在相互融合,正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间,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脑海:
“子冀,如何了?刚刚为父听说你赛马时从车上摔了下来,并且还摔得昏迷不醒,可是急死为父了。
要是子冀你有个好歹,为父一定杀了田恤与张侧给你出气。”
“这是父王的声音!”
往日自己与父王相处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这就是我从未享受过父爱吗?
更多的记忆从脑海中涌现,田冀更加痛苦的哀嚎起来。
但此刻,田冀心里暖暖的。
另一边,太子荣听到自己父王杀气四溢的话,而耳中又不断传来自己弟弟痛苦的哀嚎声,他迟疑了两个呼吸,但一想起齐国现在局势,还是开口道:
“父王,车马奔驰,疾如风雷,战马受惊出现意外也是常事,这与参加比赛的田恤无关。至于张侧,乃是我齐国极为精通骑御的贤才,这两年来教导子冀骑御也是尽心尽力了,战马受惊一事,也与他无关。”
“子荣,难道你弟子冀就白白受伤了不成,你听,你弟弟现在还在床上痛呼呢!”
“这···”太子荣一听,迟疑了一下,还是应道:“父王,田恤与子冀赛马,争强好胜,没有及时救援,理应训斥一番,请父王责令田恤在家静思己过两月。
至于张侧此人,选马无能,请父王下令,将他从子冀府上驱逐出去。”
“这···唉,太子你就是太仁慈了,仁慈的君王就好比宋襄公,是不会有下场的。
你真应该跟为父学学,现在满朝文武,国中群臣百姓,何人敢不服为父……
好吧,这次看在太子的份上,暂且放过他们二人。传令,释放田恤与张侧二人,责令田恤在家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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