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冀用力的按住脑袋。
良久。
胀痛渐消。
此时,田冀一边按住脑袋,一边疑惑道:“这疼痛感是记忆太多无法消化?还是前任的执念?”
接着,田冀想起自己那个整天神神叨叨每日占卜推算的师父,立即打了一个激灵,然后摸着胸口发誓道:“放心,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只想着自己逃亡,我一定会拯救咱们的父王还有兄长,我···”
话未毕,田冀突见有人进入房中,定睛一看,却是他父王身边的大巫高义,此时正捧着一个碗走进来。
“公子,该用符水了,这是在下刚刚祈过福的药水!”
田冀无语的看着高义:“···”
高义笑着看着田冀:“···”
“···”
不久,高义离去后,田冀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痕,然后晃了晃已经恢复清明的脑袋,沉吟道:“唉,要想拯救父王和兄长,那就要让他们相信我,只是,现在我空口无凭,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让他们相信我。”
说着,田冀叹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如此,明明知道标准答案,却无法宣之于口。而比这更痛苦的是,即便说出答案也没人信。”
说完,田冀摇了摇头,又是一叹。
可惜,前任的记忆现在还有些混乱,只凭史书上的只言片语,不仅弄不清现在齐国的情况,甚至也弄不清乐毅的情况。
我现在只知道齐国很富,而乐毅会赢,却不知道乐毅是怎么赢的。
所以说,知道答案没有,关键是理解,是知其然,并知其所以然。
想到这,田冀后悔道:“唉,早知道我会穿越,我就不选航天学了,无论是选历史学还是跟师傅修道,都比航天好多了。本以为不久后我的征途会是星辰大海,但现在,连出海都是奢望。”
说到这,田冀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出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按照历史,若不是燕昭王死的及时,那这次齐国就亡国了。所以,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不仅我自己可能会玩完,而且连齐国都会玩完,且不战而降,遗笑千年。”
“别慌,别乱,别急!”田冀默默的告诫了自己一句,然后自言自语道:“现在济西之战才结束不久,乐毅尚在千···不对,消息从济西传到临淄,应该已经耗费了一二三天,这样一算,乐毅一定已经在前来临淄的路上了。
所以说,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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