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又听说王兄你在广益兵败,又在淳于大破燕军,并打算坚守淳于的消息。”
说着,田法章担忧的道:“当时,我得知王兄兵力已经有所不足,而且并没有征召各地丁壮去淳于支援。
我心忧之下,变卖了随身携带的珍宝,在琅琊招募了千余勇士,便赶来淳于支援。”
说罢,田法章羞愧道:“还请王兄恕罪,愚弟怯弱,没有同王兄并肩作战。”
“不迟,来了就好。”田冀安慰了一句,想起田法章的队伍人数对不上,又问道:“法章,你刚刚说招募了千余人,但你现在却带来了两千人,那多出来的人,是哪里来的,难道琅琊的百姓感幕法章之义,自愿投靠你的。”
田法章一听,立即明白他兄长是担心自己带来了探子,便摇头笑道:“兄长勿忧,那些人自愿是自愿,但并非是感幕臣弟之义,而是感幕王兄之仁,才自愿跟着我来淳于的。”
田冀一愣,不解的看着田法章。
田法章解释道:“这数日来,我带着人前来淳于支援,路上,百姓都在议论子冀你面对二十万燕军围攻,而体谅百姓不征召百姓去淳于守城的事情。
所以,百姓知道我是自发前来淳于守城的后,便主动响应加入我的队伍。”
田法章一脸骄傲,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道:“我走了数百里路,经过七个城池,共有六百余人自愿加入,这才有了两千多人的规模。”
说罢,田法章拱手道:“王兄,这些人都有当地户籍为证,断不是奸细。”
田冀备感震动,不禁呢喃道:“我尝闻老子云:贵以身为天下者,则可寄于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者,乃可托于天下。昔日,我读此言,我笑之,今日,我方知此言是矣。”
说到这,田冀又感叹道:“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从此,我当自警之。”
近在咫尺的田法章闻之,震惊的看着田冀好一会儿,拱手感叹道:“王兄,现在我才知道,齐国能守住潍水,全都是兄长的缘故。日后,我齐国能驱逐燕国,也必定是兄长的力量。”
田冀闻言,谦虚一笑。
不久,田冀与田法章入城,田法章微微落后田冀半个身位。
入城后,田法章见两侧的士卒丁壮全都在鼓足干劲的在城墙不远处挖着坑道,所有人脸上全都没有任何惧色,而且都士气高昂,信心十足的样子。
这与他先前以为的,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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