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即便烹杀了他,也不为过。但是,罪及已经非常疏远的旁系支族就非常过分了,更何况还要牵连门人弟子。”
田勇怒,冲着宋涣大吼道:“丞相,这过分吗?这一点都不过分,因为触子的缘故,致使我四十万大军溃败,连技击士都差点全军覆没,更是导致我临淄失守,国土沦丧近半,这样大的罪责,难道不该灭族吗?”
“哼。”田勇冷哼道:“还有,触子的那些门人弟子,一向与触子亲厚,若是他们同情触子,效法触子,难道我齐国还要再吃一次亏吗?”
接着,宗室大臣纷纷开口道:“大王,臣以为田大夫所言极是,非重罚不能警醒后人。”
而后,高密大夫卫彬开口:“大王,臣以为丞相所言极是,可以重罚触子,但不能牵连太广。”
卫彬开口之后,跟随田冀来临淄的各地大夫、司马纷纷开口。
接着,宗室大臣怒斥之。
各地大夫司马极力反驳。
一时间大殿中群臣顿时分成了三派,宗室大臣与大臣猛烈的争吵起来,少部分宗室以及部分大臣坐在席位上,默默的看着争吵的群臣。
此时,坐在王位上的田冀,看着争吵的众人,不禁在心中默默感叹道:“我之前做太子的时候,群臣闹分歧,最严重的一次,还是因为墨家的人。其他时候,不管是宗室大臣,还是各地大臣,亦或者是学宫诸子,全都同心协力,几乎没有多少分歧。
但,这一复国,不,失地还未彻底收回,群臣的心就乱了。
共患难易,共富贵难啊!”
想着,田冀摇了摇头,然后抬手道:“诸卿!”
群臣一听齐王开口,立即拱手道:“大王。”
见群臣停止争论,田冀点了点头,开口道:“诸位的意见寡人也大都知道了。前大将军的确有罪,但寡人以为,其罪并非背叛君王,弃军逃亡。”
此言一出,群臣全都震惊的看着王位上的齐王,不知道齐王在说什么。
此时,田冀自顾自的道:“寡人以为触子真正的罪责是出卖将士,弃军逃亡。
昔日孟子曾先君宣王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故,触子心中怨恨、仇视先王,寡人以为这并非触子的错。
同样,孟子还曾对宣王说:身为人臣,君有过则谏,反复而不听,则去。触子之在济西,曾多次上书先王,然先王不听,且强令之。
故,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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