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印拿来。”
不远处伺候的侍者一听,立即将早就准备好的左丞相相印捧了过来,然后奉在范雎面前。
此时,范雎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相印,心动了。
齐王的诚意的确令他感动,这种重视是他在魏国从未遇到过的,而左丞相的位置,可以说已经到人臣的顶点了。
所以···他心动了。
但同时,他心中也有迟疑。
迟疑有二,一是齐王冀的才能,若是刚刚他随便说两句,齐王冀就信了,那这样的齐王不值得他投靠!
其二,现在齐国元气大伤,齐王冀的志向是什么,如果只是想恢复齐国的实力,那也不值得他投靠。
想着,范雎将目光从相印上收回,然后又将目光投向齐王,并沉默不语。
巘戅追哟文学戅。田冀见此,立即拱手行礼道:“还请先生不要怀疑寡人的诚意。”
范雎闻言,看着齐王道:“大王,臣有一个疑问?”
田冀再拱手道:“先生请讲!”
范雎闻言,看了一样身侧的侍者。
田冀见此,立即挥退周围的侍者,然后向范雎看去。
此时,范雎目光紧紧的盯着齐王的双眼,问道:“大王真的对臣刚刚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吗?”
“不。”田冀迎着范雎的目光,笑着摇头道:“寡人只信了一半?”
“一半!那大王为何还会邀请臣为丞相?”
“因为先生现在还是魏臣,先生现在所说的所有话,都是代表魏国的立场,而先生代表魏国游说寡人,都能让寡人相信一半,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所以,寡人想来,若是先生能成为齐相,那么先生的计划肯定会更加完美。”
“这···”范雎看着面前只有弱冠之龄的齐王,心中更是意动了。
不轻信盲从的君王,才值得他投靠。
想着,范雎看着齐王问道:“大王,臣乃魏国使者,恐怕不能为齐国效力。”
说完,范雎立即坐在原地闭口不言,但也没有直接请辞离去。
田冀见此,心中一动,知道范雎已经意动,但还有一些傲娇或者试探。
于是,田冀笑道:“先生勿要推辞,以先生之才,目前能施展才华的地方,只有寡人一个,而魏国···魏国即不会任用先生,而先生也无法在魏国施展才华,所以,寡人以为魏国虽是先生的母国,但却并非是先生的归处。”
范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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