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可能摸不着其中因素。
他们也不理解,大户们同样种地,可他们越种越富,而自己却越种越穷,其中缘由是他们完全捉摸不透的。
李幼白并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待这件事,在她心里,这种事情直接说出来对穷苦的大众百姓来说更好,至于会不会流传出去,对她今后有多大影响,并未很清晰深远地考虑过。
土地是农民唯一的财富,因为农民能依靠勤劳稳定的产出,收获利润,但是这利润是有上限的,种地的人不会做生意,做生意的人则会考虑如何将粮食以更高价的方式售出。
想到最后,会有人发现高额的粮价能让人以家当,土地换粮,那可是要比粮食,银子等物更为实惠的东西,看似平平无奇的交易,以物易物,背后所产生的反应与影响,却在左右着整个王朝的兴衰。
当李幼白说出这些东西时,公堂里里外外全都是静悄悄的一片,无人出声,他们有人可能会理解这个。
当然,她坚信更多人不懂,能听个浅显的意思出来其实也差不多了。
农民们失去的土地,每一次都是在无形之中被人剥削拿走,无地可种之下便失去了唯一的财富来源,给人当牛做马赚取微薄收益,再沦为奴仆,卖身成为奴隶,最后无家可归。
李幼白说完这些话之后话锋转变,看向跪在地上有点怯弱的刘仁,大声询问说:“刘大东家,本官说的这些你应该深有体会,说说这些年你都在清河县做过什么。”
跪在地上的刘仁满脸苦相,起初他协助李幼白时就已是极不情愿,现如今还要让他公堂指证,更让他难以自持,只是李幼白向他承诺过,只要做了此事便会放他离开,他这才愿意过来。
但看着这些昔日合作过的官吏,刘仁心中仍旧抵触着,过了会,发现李幼白看他的眼神渐渐冰冷,他才赶紧支支吾吾开口。
“启禀大人,小老儿全都交代,全都交代...”
说了几句后,刘仁吸了口气,老脸上全是汗珠,像是做了很大的努力,一口气道:“其实清河县中不仅有粮,而且还有很多粮,城中很多大户,米商,包括县令为首的一系旁支,都在屯粮抬高米价啊!这些事小老儿是迫不得已才参与其中的,迫不得已与我无关啊!!”
刘仁的话出来,跪在旁边的县令等人脸色又是一白,在外仔细聆听着的百姓们,在得知这些事情后,从起初的愣神,到惊讶,直到愤怒,最后目眦欲裂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犹如点燃了塞满火药的炸药桶,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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