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都是乌合之众但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已经着手开始谋划了,你觉得你哥还会帮助他们?”
“不好说,所以我才要尽快动手。”公孙明月这样说,她离开李幼白身边走到库房外,天很冷,她紧了紧身上的红袍,一片雪花落到她肩膀上,她低吟说:“雪变小了,这件事也快要结束了。”
李幼白走到她身旁,仰头看天,漆黑如墨,不见半点星光皎月,侧身抬手把公孙明月肩上的雪花捏在手里。
看了会,张开手掌让其被夜风吹散,纤眉展开了,建议道:“你帮我掩盖了出手的事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黑风寨和你二哥都要对付你,这两天你还是别出门了,把事情交给信得过的下人处理最好。”
“你这是在关心我?”公孙明月扭过来,俏皮地眨了眨眼,随后恢复如常,摇头说:“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信得过的只有我自己。”
“那我呢 ?”李幼白问道。
公孙明月呵呵笑说:“我信你六成。”
之后无非闲聊,询问了李幼白的伤势,得知她并无大碍,公孙明月点点头不再追问,武功上她懂得不多,通常高手的伤势往往能很快恢复。
今夜叫她过来第一是露个脸,二来是想继续拉拢江湖人做事,有李幼白当头先锋在,没有人愿意退出,特别是今夜又拿了银子,不会有人嫌弃银子太多的。
临走前,预感到会有很多事情要发生的公孙明月叫住她,“你武功的确不错,但我看你好像陷入困境了。”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李幼白低下眼眉,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是林婉卿。
公孙明月扶正自己额前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她的声音不再故作矜持,保持着原本普通却独特的女子腔调,是种绵柔的感觉。
“武道武道,离不开道之一字,最懂得道这个字的天底下就剩道家,不过现在他们支持魏国加入了北部战场,你想求道恐怕是不行了。”
她默默说着,随后紧了紧身上的红袍,没有侍女在她身边,整个人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孤独。
“我们女人想要在这世道立足,就要不择手段,要足够心狠,尽管我不懂你的修炼方式,但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武人,倒像个书生...”
李幼白闻听此言,心下不觉怔了,她很想说,其实本来自己就是个医师而已,何曾想竟落到天下的大势中来。
这般想着,便把那未出口的话儿连同一声叹息,都咽回腹中,对方或许不会信,那便更没有说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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