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补充:“金子,我喜欢金子,越多越好,我要戴满全身,晚上还要抱着金子睡觉,金子越多,睡得越香。”
林遇之点头:“都听姑奶奶的。”
县衙的官员们简直傻眼,这是什么?
明目张胆、毫不遮掩的索贿吗?
温妤叹气:“大方点,给金子的态度大方点,试探的方式请省略,你们又不是清官,怕什么贪污行贿?”
众人:……
“打好关系的机会只此一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到时候没孝敬姑奶奶的人,查到你头上,可不要怪我侄孙手下不留情。”
林遇之一唱一和:“您说的是,本相定当秉公办理。”
众人:……
秉公?明明是徇私吧?
百官之首,当朝丞相竟然……
温妤摆摆手:“随他们,吃饭吃饭,只是查完案子,以后能继续吃饭的不知道剩几个人了。”
而此时的县衙后院,倒霉催的县令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环视一圈,竟没有在房中看到一个伺候的人。
“来人!人都死哪去了?!”
房门推开,一个丫鬟疾步走了进来,她低着头不敢看床上:“老爷,您醒了。”
县令气急:“典史呢?本官看他是找死!”
竟敢说他的宝贝以后都用不了了,活生生给他气晕了过去。
怎么可能用不了!
他的十八房小妾还等着他去宠幸!
县令其实还不知道自己方才又被光着屁股抬出去丢人现眼了一回,只以为自己气晕后又醒了。
丫鬟垂着头道:“典史在前厅,县丞大人办了一个接风宴,正在宴请丞相大人。”
县令自然知道,这接风宴还是他首肯之后,才能办的,只是他现在这伤势实在去不了。
一想到少了一个和当朝丞相打好关系的机会,他便忍不住扼腕叹息。
“让典史来见本官。”
县令话音刚落,典史便推门而入,仿佛真的心有灵犀。
他示意丫鬟退下去,连忙走到床边,欣喜道:“大人,小的有事禀告。”
“等等,别的先不说!你之前说的本官的宝贝不能用了是怎么回事?”
现在说到这事,县令还有些脸红脖子粗,情绪激动。
典史:……
失误,忘了这茬。
他清咳一声道:“小的说的是现在不能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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