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不说,我谁都不说,我就当不知道。”就算扶松不交代,酒馆老板也不敢说啊,若是肖焱知道了,第一个就会拿他开刀。
肖焱可是金麟卫的统领,杀人不眨眼的地方,酒馆老板可不敢得罪。
扶松一声“滚”,酒馆老板就慌不择路地跑了。
四周很安静,扶松四下张望,看了看,见没人,一个飞身,就跳进了院子里。
屋子里还点着灯,另外一边时不时地有水哗啦啦的响声,应是凤姑在洗澡,扶松进了点着灯的主屋,炕上睡着一个五岁大的男孩。
“吱嘎。”房门开了,凤姑一身水汽地走了进来,她先坐在炕边上,看了看熟睡的儿子,亲了一口,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肖焱晚上刚给的二百两银票,锁到了柜子里,做完这一切,她熄灭了灯,上了炕,睡了。
已经出去了的扶松,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之中,回了离园。
裴珩还在等他,扶柏就抱着剑在一旁陪着。
夜里喝了不少的酒,扶柏开始犯困,抱着剑站着都能发出鼾声,裴珩几次抬头看他,想叫他回去歇着,可扶柏又张开眼睛,抱着剑笔直地站着,仿佛刚才那个打鼾犯困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直到子夜。
扶松姗姗来迟。
“大人。”
“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扶柏终于不困了,看着扶松两只眼睛泛光:“是不是跟到了什么内幕?”
裴珩也看了过来。
“肖焱在外头有一个私生子,已经五岁了。”
扶柏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什,什么?私,私生子?大哥,你怎么连这种消息都跟到了。”
他跟着肖焱好歹也吃吃喝喝了这么久,肖焱有私生子的事情,他是半点不知情啊,可扶松第一天晚上跟着,就发现了。
“是我运气好。”扶松实话实说:“他许久没与那个外室见面,今夜正好见了一面。正好被属下瞧见了。”
“那他们在哪里见面的啊?”扶柏又问。
“在酒馆,肖焱每日都会去的酒馆,其实就是他跟那个外室见面幽会的场所,酒馆的老板,是他们二人幽会的媒介,如果肖焱有时间有机会,酒馆老板就会去通知这个外室,让她来酒馆跟肖焱私会,如果没有时间,酒馆老板也会跑一趟,告诉那个外室。”
“天呐,这也太劲爆了吧。”扶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过,你们别说,肖焱每日都去的那个厢房,好像是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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