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姑娘的贴身之物。”扶松说。
“姑娘的贴身之物?”扶柏一听就八卦心起:“哥啊,是哪位姑娘啊,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漂亮吗成亲没有你喜欢吗能不能当我的大嫂啊!”
扶松哪怕是一座冰雕都被扶柏给说的滴水,“胡说八道什么。”
“哥啊,你这是万年铁树要开花啦。我还是第一回从你嘴里听你说起一个姑娘,好哥哥,你快告诉我,是谁家的姑娘,我先去帮你掌掌眼。”扶柏激动地上蹿下跳,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那姑娘的面前,将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打量一遍。
扶松心都在颤,他故意板着脸:“胡说八道什么,没有影没有边的事情,你今日功练完了?”
“没有啊。”扶柏说。
“没练完还不赶快去练。”扶松继续板着脸,恶狠狠地道:“要不要现在我跟你练练?”
“不要不要不要。”扶柏立马溜了。
开玩笑,扶松就是一只手,都能将他打的落花流水,他是找虐啊,跟他打!
扶柏跑开了,还不忘调侃他哥一句:“哥啊,人家姑娘拿自己的贴身之物给你包扎,人家一定对你有意思,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滚!”
“这就滚,滚远啦。”
扶柏一走,聒噪的声音就消散了。
扶松看向自己被包扎的干净利落的手臂,上头的蝴蝶结还在随风摆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像是被风吹软了,吹化了,跟这蝴蝶结一样,飘啊飘,飘啊飘。
春还是冷的,大街上的人依然穿着袄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可这并不妨碍老百姓干事创业的激情和热情。
一年之计在于春啊。
京都的春天,似乎同往年一样,老百姓为生计奔波,官员为前途命运奔走,孩子都在努力长大,老人都在悄悄变老,似乎一切,都日日月月年年岁岁的相似。
可站在云端的人知道,这样的祥和是大家臆想出来的假象,波云诡谲已经在路上,分秒必到。
太医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十五个有孕的嫔妃,就是走两步路,或者蹲个茅厕的事情,就接二连三地落了五个胎,身下一团血糊糊的,流血不止,等大夫到了,孩子已经化成血水了。
后宫嫔妃们完全束手无措,听到孩子没了,一个个伤心难过的嚎啕大哭,眼泪恨不得将床单泡湿,悲痛欲绝的哭声就传到了祁后耳朵里。
祁后反倒觉得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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