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呐。
他明白了,新朝廷收入少,开销大。尽管他把禁卫军的大部分开支解决了,可是守备军和府衙的正常运转还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赵炳炎晓得一时半会儿理不清,先去粮库放出十万斤采购自后世基普的上等白面和大米。再回到府库放出十吨白银,叫朱静怡上奏昆明朝廷,明日亲自押运去嘉定府的丰远监重新铸造。
朱静怡看到白花花的大银锭欢喜了,一个虎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两腿像蟒蛇环在他腰间啪啪啪猛啃其额头。
赵炳炎受不了啦,把她放下来叫别高兴太早,能要回来多少全靠程姐姐心情,顺便禀报一下咱们的婚事。
小女子听到结婚,高兴的跳起来大呼“耶,汉王终于收下奴家啦。”庚即又要跳到他身上。
赵炳炎赶紧转身离去。
夜里,他在灯下写写画画,盘算如何盘活叙州经济。
他觉得哪里不对。
叙州是有钱的。
就拿对岸的王掌柜来说,他的酒坊算是叙州最差的,也能上交税赋养几个工人,修起三间大房子和无数的仓储,那些比他经营的好的酒坊收入更不在他之下。
如此看来,应该是朝廷设计的税收模式有问题。使一部分人肥得流油,而府衙却成了名副其实的清水衙门。
朱静怡见他还没睡,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他摇晃,求上床。
他叫别打岔,这叙州城里有多少家商号,经营情况如何?税赋怎么样?
朱静怡告诉他商号是不少,刚收复时因为打仗,商家怕我们像大元鞑子那样打砸抢都跑了。右相严令不许向商家多征税,不许搞摊派。眼下几乎都回来了,营生日日见好。
赵炳炎明白了,叫她先去休息。他觉得长期不向商家征税不妥,特别是酿酒的烧坊。
这个行业可是高利。
过去,大元对蜀地搞承包税,就是上一级对下一级进行摊派,各地长官再把税赋交给地方上一人征收,由此人依据收入大小进行摊派。
比如叙州,过去就是江北城里的荔枝青烧坊负责收税,因为他家酒业最大,生意最好,交税也是交的最多。
赵炳炎认为这种收税方式太过粗糙,必须改变。
他想了半宿没得个万全之策,上床去打了盹,醒来送朱静怡登船去嘉定,临别了还叮嘱她好生给程琳叙话。
朱静怡当然晓得,赵炳炎指的是他俩的婚事。
叙州隔着嘉定这么近,赵炳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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