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你这里有客人,觉得自己不太方便进来,就蹲在外面了。”姜嬛半真半假的抱怨,“不过你们说话的声音也忒小了,我都听不见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不如趁现在有时间,说与我听听?”
韩雍道:“不过是一些杂事,想必你也不太爱听。”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吧。”
姜嬛依言将袖子卷上去,然后放在了他的面前,韩雍两指并拢,便搁在了她的手腕上:“恢复的不错。”
“不过你的脸想要治好,却是要费一番功夫了。”韩雍说道,探身过来,与两人挨得极近,他的手指覆上了她的额头上的伤痕,“或许,需要重新用刀划开后,在敷药,这种痛苦可不是说说而已,你可得考虑好。”
姜嬛低眉浅笑:“韩公子也说过,我们女子最在乎的不就是这么一张脸吗?若是能有机会恢复,就算是在历经当初的痛苦,又如何。”
“这样吧,择日不撞日,韩公子不如就趁今儿挑一个好日子吧。”
什么好日子?韩雍有些愣住的看向了姬以羡,不怪他想歪,他总觉得这个好日子,包含的意思太多了,听起来就特别像那种——
你不如就挑了一个良辰吉日,娶我过门吧。
韩雍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瞬间就将身子给缩了回去,闭了嘴。
等着两人按照往常那般,一前一后的回去时,夏管事却突然登了门。
已经快把衣裳已经脱掉的姜嬛,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便又重新将衣裳穿好,将腰间的带子系好,规整的不得了,衣裳裙裾边上,就连半分灰尘都不曾沾上。
姬以羡绕过屏风来瞧她:“好了吗?”
“嗯。”姜嬛点头,跟在了姬以羡的身后一同出了屋子,大老远的,日光晒着,就看见夏管事正背着手站在院子口,没有进来,整个人的身影有些佝偻,就像是背上被什么东西给压弯了一样。
“夏伯。”姬以羡走到夏管事的身前,行礼作揖。
“世子爷。”夏管事赶忙回了一礼,“您来了。”
姬以羡虽然还是那般冷冷淡淡的,但熟悉的人也都知道,他这样子已经算是客气了许多:“不知夏伯为何在此刻过来?可是父亲有什么事要您来通传吗?”
夏管事摇头:“王爷如今已经领兵去了边关,此刻并不在府中,老奴之所以过来,是因为老奴刚刚接到了军报。”
“军报?可是肃州军情有变?”姬以羡问的飞快。
夏管事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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