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事务给撂下,走到了姜嬛的身边,悄悄地用袖子作为遮掩,勾住了她的手指。
姬以墨站的位置,正恰是在两人的斜后方,自然是将他们黏糊的动作给瞧了一个仔细,顿然之间,他便觉得牙一酸,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大概是解决了一桩心事,燕帝笑呵呵的:“皇兄,可算来了。”
“陛下。”广陵王拱手:“臣已知陛下所言何事,虽说容陵是临渊身边的亲卫,可以他一人之力,未免太过微薄,是以臣打算,让姜嬛与太子同去。”
“父亲。”广陵王话音一落,姬以羡便急切的开口,“暖暖,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太子虽说是儿子的堂兄,可到底也是外男,若是让暖暖与太子同去,难免会惹人非议。”
广陵王凉薄的目光从姬以羡的身上掠过,不曾做半分的停顿。
姬以墨瞧了眼黏黏糊糊的两人,说道:“还请皇伯父无需多虑,侄儿身边有容陵还是一众暗卫,已经足够了。”
见着广陵王还不松口,姬以羡又道:“若是父亲不放心,儿子可让时九炽夜几人护在太子身旁。”
“临渊,若是时九他们去了,谁来护你,你那的事才是头等的大事。”燕帝不太赞成的开口,反驳了临渊的决议,又说,“皇兄,不管如何姜氏也是临渊的妻,她若与太子同路,也说不过去。”
广陵王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他做了决定的事,又怎么会容许别人来反驳,是以便道:“陛下,姜嬛虽不是臣一手教出来的,但也是通过了我广陵王府暗卫的考核,况且她与时九几人同时交手,也未曾落败,单单就是这份本领,便抵得上太子身边的带的一群人。”
姬以羡又道:“那依照父亲这般说,不若就让时九几人护着太子前去宜州,暖暖随着儿子一同去大楚边境。”
姬以墨目光带了几分惊异的打量着姜嬛,若非他清楚皇伯父的为难,必定会认为他是在胡编乱造,这个姜嬛……难道真有如此本事?
燕帝倒是也被惊了几分,他带着几分打量从姜嬛从头又看了一遍,初初相见之时,这人虽然没有气场,却也算是进退有度,但除此之外除了缺点一大堆外,一个优点都难找到。可若真如广陵王所言,倒是值得他注意下。
“胡闹。”广陵王眉眼沉冷的呵斥一声,“明儿姜嬛便同太子一起启程去宜州,你自个往你的边境去。”
“至于其他,就宣称她病了,在府中休养,不方便见客就是,要不就干脆直接说留在宫中养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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