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放心,还会在扶持一个人起来,对吗?”姜嬛不假思索的说道。
南宵引极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可若是我们见了楚帝,将赵贤的事情给抖出来,你又如何?”
南宵引却是丝毫不担心:“这有何,就算你们不出手,我也打算出手整治那个老东西了的,他啊,最近真的是太嚣张了。”
“今儿早朝,本少主都退了一步,给他留了面子,可他还是在那咄咄逼人的,你说说,这让本少主的脸面往哪里搁?”南宵引道,“竟然他不识好歹,那就没有在留下的必要了。”
姜嬛其实能知道他话中有几分安慰之意,她沉思了片刻后,才道:“这件事到底为止,后续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了,只是赵贤,必须死。”
“那卫隅了?”南宵引问道。
姜嬛缄默半刻。
记忆中,那少年皎皎秀致俊雅的容颜一如往昔,他会带着温煦如三月春光的笑,朝着她伸手,问她枝头上花苞是否好看?问她是否想要枝头上开的最盛的一朵?每次同他出去,他总是细心的不让她沾酒,给她挑着鱼刺,帮她试着入口茶水的温度,这般温柔的少年郎,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到底是他伪装的太好,又或是他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才让他性子大变。
“他?”姜嬛喃喃道。
南宵引点头:“对,他。”
“宜姜,做人多少都得公平些。”
姜嬛道:“他是君,我等为臣,能如何?总不能叫我去弑君吧。”
“如今大秦本就内忧外患,若是在这个当头,我们在闹出些什么事来,你可想过大秦的局势,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不管是大楚还是大燕,都会乘虚而入,到时候山河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国不将国,我们沈家这百年来守护的,又算个什么。”她目光淡然,语气中听不出喜怒来。
南宵引也跟着沉默下去:“可宜姜,你现在跟在姬临渊身边,又算是个什么事了?”
是夜。
他们一行人刚至边境,便下了倾盆大雨,那狂风雨势恍若雷霆,都将沿途的几棵树给拦腰折断。
他们一行人正在一家客栈中避雨。
可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只差没有将窗扇上的窗纸给打破,湿气正一点点的从外面蔓延起来,明明如今已到了夏日,可他却觉得犹如严冬般。
韩雍知他身子不好,便叫客栈的老板拿了些炭火上来,在屋中给他点上,将寒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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