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让我劝说世子爷将陶姑娘娶进门来,是为了我好吗?”姜嬛慢悠悠一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又是何必?”
“朱公子是个什么性子,难不成我会不知?”
朱辞镜摇头,倒是应得十分爽快:“倒不是为了你好,这件事我的的确确也有自己的私心,不过嘉月是个温柔大度的姑娘,若是有朝一日,你失了宠,她也不会亏待你的。”
“你与临渊好歹也做了这么多日的夫妻,朝夕相处的,应当知道临渊的性子到底是有多凉薄吧,他可是个连自己父亲死活都不会在乎的人。”
姜嬛道:“你如今才来挑拨,是不是太晚了些。”
其实姬以羡同广陵王之间的关系的确是算不上多好,顶多就是那种互相认识的陌路人罢了,广陵王不会在乎姬以羡的生死,同样姬以羡也不会在乎他这个父亲,到底是死是活,或者说,连带着整个广陵王府都没有任何一处,是能让他稍加在意。
若是当初广陵王能对姬以羡多几分在乎,那她也不会被林氏轻而易举许给了姬以羡;若说不在乎,为何世子之位,却任由姬以羡一直霸占着?
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连姜嬛都有几分看不太懂。
听见她的话,朱辞镜不可置否的耸肩笑了下:“是啊,又被你看出来了。”
“朱公子,若是没别的事,那就——好走不送。”
“你还真是直接。”见着自己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朱辞镜自然没有在留下去的必要,他很是干脆的起身,将袍子往自己的头上一拢,转身很干脆的离开。
等着他走,姜嬛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铜镜从大迎枕后拿了出来,对上了自己的脸。
犹豫几番,她终究是没敢将自己外面那一层面具给撕开。
没过几天,时府那边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风声,好像知道了姬以羡不在,便遣人将她给接了过来,偏偏过来下帖子的还是时府的老夫人,打着长辈的旗号,她就连回绝的余地都没有。
庭凛瞧见,倒是趁着没人的时候跳下来,同她说了一个词:“鸿门宴。”
姜嬛深吸了一口气,由着涟漪将她从马车内搀扶下来的时候,时府外正站着她名义上的几位表嫂,其中便有陶嘉月。
她怯生生的抬眸看了姜嬛一眼,眼中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亦有怨怼。
算是很正常的女儿家的小情绪。
至于其他的几位女眷,姜嬛倒是也都从玉祁给她的名册中,能分辨出一二来,无一例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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