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移动半分。
见着她这般模样,穆寒和云衡也从袖中摸出了封一模一样的信来,他们动作一致的推倒了沈梨的面前:“这信,我们也收到了。”
“唯独我沈家没有,是吗?”沈梨问道。
几人尽皆沉默不答,沈梨却笑出了声,她伸手将摆在她面前的三封信全都一一拿了起来,放在手中掂量着:“为什么给我?”
“你们沈家,也唯有你们大房不是愚忠,特别是你,清醒而冷情。”崔晏道,“此事,我们还有个考量,那就是如今他能出手这般对付你们,保不准日后也会同我们这般。”
“是以今儿帮你,也不过是在帮我们自己罢了。”穆寒也跟着说道,“打开瞧瞧吧。”
沈梨低头,将这三封信全都拆开摊开放在手心中,她一目十行的看过去,极快便将这三封信全都看完。
若是没有瞧见那信笺上的字迹,她大可自欺欺人一番,可曾经作为卫隅的未婚妻,对于他的字迹,她最是清楚不过。
这三封信,全都是卫隅一人所写。
意在沈家。
“多谢。”她将这三封信如数装了回去,摆在桌案上,“以后,三位若有什么用得着我沈家地方,还请开口。”
“你也不必这般忧心。”云衡开口劝道,“如今大秦除了你沈家之外,无人能与大燕的铁骑抗衡,就冲着这个,暂且太子他也不会对你们沈家动手。”
“不一定,若是他生了这个心思,迟早会动手的,如今之法,唯有急流勇退。”沈梨道,“你们该知道,琅邪沈家同金陵的景阳候府,还是有区别的。”
“他在意沈家,也无非是因为沈家的百年根基和军权罢了,若是拔掉了琅邪沈家,那景阳候府便相当于折了一双翅膀,可还是有一定的威胁,就像是老虎将利爪拔了,可还是百兽之王,唯有我嫁入天家,以自己为棋……算了,同你们说这些的做什么。”沈梨说到一半,倏然就住了口,“你们难得过来一趟,不若今儿我做东,请你们去沂州最好的酒楼,好好地吃上一顿?”
云衡率先点头应了沈梨的话:“也好,我可是想念你们这儿的菜肴很久了,不过就是要让宜姜破费了。”
“云大哥说笑了。”沈梨笑着,“你们今儿送来了这么大的一个消息,去去一顿饭,又算得了什么,再言不说这儿,就论我们几个交情,难道还值不了一顿饭钱吗?”
“就是。”穆寒开口,“怎么说我们也几个也是十五六年的交情了,怎么就值不上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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