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果断的摇头:“这次一击未中,近几个月他是不会再出手了的,傅家那里照常盯着就行,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庭凛虽是不太明白沈梨这般做的原因,可还是恭谨的应下。
“还有——”沈梨的手按在自己的后颈,活动了下才说道,“沈轻你们都不准动,我回金陵后,要瞧见的可是一个安好无虞的沈良娣,明白吗?”
庭凛一听,当即便反驳出声:“为什么?她害你这般惨?难不成就不给一些教训吗?”
“庭凛,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不成只学会了意气用事?”沈梨挑眉看向他,“而且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也要动一动南宵引才算合适?”
庭凛聪明,要不然也不会跟在沈梨身边这么多年,况且这话里话外的暗示,庭凛大抵也算能摸个清楚,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南宵引竟然同沈轻搅和到了一起!
这两人明明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人。
他低头:“是,庭凛明白,不过主子就这般放过他们?”
“南宵引背后是整个南家和大楚,你要我如何动?倾我沈家之力,和他鱼死网破吗?”沈梨冷声反问,“南宵引可以不在意南家,可我却不能不在乎沈家,我与他之间这桩事,迟早也会算个明白的,但绝对不是现在。”
“至于沈轻,她用处大着了,犯不着为了我这点小事,就将给弄死了。”沈梨冷冷淡淡的说道,甚至是还不忘重复一遍,“记得给他们传信回去,不准动沈轻。”
庭凛领命而出,与沽酒正好撞着。
他拉着走到院子中,心有戚戚的摸着自己的双臂:“沽酒,你觉不觉得主子真的是越来越冷情理智了?”
“沈轻害她如斯,她竟然想着的不是报复,而是利用她,你说主子真的就咽的下这口子恶气?”
沽酒漫不经心的抬眼:“你跟在主子身边,难不成还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庭凛眨眼,眼巴巴的等着沽酒的答案。
沽酒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睚眦必报。”
如今是越来越凉了。
沈梨坐在屋里的罗汉床上,身上早就裹了一件大氅。
如今她正坐在那发呆,整个人一瞧就在神游九天。沈然走近她的身畔,她却依旧没有分毫的察觉,这可是少见的事。
沈然站在她的身边沉默了片刻,便从他的身边绕过去,屈指扣了扣她面前的桌子,终是将不知沉思什么的少女给拉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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