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随他去长安,我便克制不住的想要找他麻烦。”沈阑轻声道,“长安与金陵相隔那么远,你若是受了欺负,就连个帮你的人都没有。”
“你自幼被我们兄弟娇惯着长大,作甚要去长安那么远的地受委屈。”
沈梨笑了笑,摸着他的头,却始终没有开口应承沈阑的话一句。
长安。
杏花在枝头盛放,傅燕然今儿也换了一身清雅的衣袍,衣摆绣着白鹤的样式,瞧上去倒是多了那么一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如今,他的腿脚还不算太好。
姬以墨瞧着傅燕然坐在轮椅上被人给推了进来,挥挥手让宫人给他腾出了一个位置后,才说道:“你这腿脚怎么还没好?”
“那小丫头下手也忒狠了些。”傅燕然叹气,神色郁郁寡欢的。
姬以墨递过来一盏酒,傅燕然也就顺势接过,抵在了唇角边上,“不过,好在我都习惯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么一遭,在多养些时日就好,无妨的。”
其实傅燕然这腿脚是被谁伤的,他一直都不曾说过,全靠他自个瞎猜,不过就算是瞎猜,姬以墨自然也是有个范围的,除非沈家的那位姑娘,大秦还有哪位姑娘能和他有这般深仇大恨。
只是……如今姬以墨倒是又有些不确定,毕竟瞧着沈梨那样,也不像是会主动出手的人,相反她倒是一直都挺被动的。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下手?”
一盏薄酒下肚,傅燕然舒服的喟叹一声:“我前儿日子派人刺杀过她,只不过没有成功,反倒是被她揪了出来,所以就和我秋后算账了。”
他也承认的大方。
姬以墨摩挲着下颌:“沈梨那个小丫头可不像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怎么会在能取你性命的时候,只暂时的折了你的一双腿呀?”
傅燕然笑:“若是她想要我的命,那沈家和傅家之间百年恩怨,少不得又要加深,如今沈家腹背受敌,我想沈梨也不希望沈家再多一个敌人的。”
“孤瞧着倒是觉得他们君臣和睦的。”姬以墨又道,刚说完便感觉到自己的眼上被覆上了一层阴影,凉风飕飕的。
傅燕然笑眯眯的转身,拱手:“王爷来了。”
姬以羡大步走了进来,面不改色的将炽夜腰间陪着的长剑抽了出来,啪的一声压在了傅燕然身旁的桌面上,同时他眉眼冷峻的俯视着他:“你派人去刺杀暖暖?”
“王爷。”傅燕然丝毫不惧,笑着便迎上了他的眉眼,“我傅家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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