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摆出用金线绣着金龙,行走之际,衣袍翩翩,那条金龙便在其间若隐若现。
沈梨将手放下,重新捂在了暖炉上:“原来是太子殿下。”
“孤从长安一路赶来,听闻宜姜郡主久病不醒,如今该在沂州休养。”姬以墨在她一旁坐下,眉宇间含着笑意转头看去。
沈梨道:“这一路风雪交加,太子殿下可是万金之躯,怎亲自来了此地?就不怕有去无回吗?”
“小丫头。”姬以墨笑骂,“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牙尖嘴利。”
“彼此彼此。”
两人说话间,里头正在听军需汇报的人,是怎么也坐不住了,他先是漫不经心的听着,然后时不时地就转头去看坐在院子中的沈梨,每当见着她还在时,他眉眼都是不自觉的要柔和三分,直到最后全然化为一潭春意。
就在时九觉得快要将正事说完时,姬以墨却是不请自来。
来也就罢了,可他偏偏从一旁折了一根草去逗人。
姬以羡见着姬以墨在沈梨的身侧坐下,心头虽知两人没什么,可心头的躁动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他想要出去,横插在两人之中,可却被时九和炽夜拼命的拦下。
“喏。”姬以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用手肘撞了撞沈梨,笑吟吟的让她转头去看。
沈梨虽不太明白姬以墨又想折腾什么幺蛾子,可还是转头循着他目光瞧去,就见在窗扇边,姬以羡正眉眼沉冷的盯着他们两人。
那模样活像是……沈梨沉吟之际,姬以墨倒是兴冲冲的补了句,“捉,奸,是不是?”
沈梨一愣,随即转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肩膀一耸一耸的,瞧得姬以羡眉头是皱了又皱。
时九趁机劝道:“主子,您抓紧将这些处理完,就可以去找郡主了。”
“本王若是不处理?”姬以羡反问。
时九摆出一副以死明志的模样:“那主子今儿就不要出去了,就在这儿瞧着郡主和太子爷在那卿卿我我打情骂俏吧!”
姬以羡更加不耐:“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虽是如此说,可他还是耐着性子重新在桌案前坐下,冷声道,“继续。”
时九这才重新笑开,声音极其愉悦的又将先前被打断的事重新给说了一遍。
院子外。
姬以墨盯着沈梨的侧颜,叹道:“都说红颜祸水,如今瞧来倒是不假。”
“你想说什么?”沈梨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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