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殆尽的时候,却又听见林弦悠悠道:“关于沈良娣的事,王爷想听吗?”
他虽想听,可情绪也控制得很好,他拧眉看向了林弦:“何意?”
“就是殿下理解的那个意思。”林弦平静道。
卫砚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孩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林弦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
卫砚皱眉,张口便是训斥:“荒唐。”
“反正在王爷心中,我在荒唐的事都做过,如今多了这么一桩事也不算多。”林弦微微笑起来,眉梢含情,“难道王爷就不想知道沈良娣发生了何事吗?”
卫砚半眯着眼睛,冷笑:“林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林弦供认不讳。
卫砚冷声道:“你不会以为,只有你有这等通天的本领,能在东宫中安插自己的人吧。”
“那王爷知道如今沈良娣发生了何事吗?”林弦反问,眉眼之中竟然也被迫多出了他从不见过的凛冽。
“本王不知,也不想知。”卫砚冷冷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立马从书案后起身,大步从林弦的身边走过去,然后如一阵风般,直接就奔出了院子。
林弦仓惶的转身,凝视着他急切的身影,倏然只觉得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尔后便好无力气的瘫坐在了地面上。
她不甘心啊!
输给风荷殿中那个害死她骨肉的女人,她是真的不甘心!林弦死死地咬着牙关,才忍住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已经没脸一次了,决不能在没脸第二次。
知道沈轻出事,传到沈梨的耳中已经隔了足足三日。
她瞧着金陵城中的传来的消息,啧啧一叹:“林弦可真够笨的,对付卫砚怎么能这般威逼?她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威逼利诱吗?”
“当初你对他,也曾威逼利诱。”沽酒冷声提点。
“你都说了,我是威逼利诱,而林弦完全就是在逼他做选择,你说换成谁,谁能高兴呀。”
“况且我与她不一样,我有恃宠而骄的命,但林弦没有,我与她之间的事,也不能混为一谈的。”沈梨将信笺一扔,仰面对着沽酒一笑,“再言你们男子大多不就是喜欢那种温柔小意的姑娘吗?特别是卫砚这种身居高位的,更喜欢逆来顺受的,体贴疼人,知冷暖的姑娘,而非是她这般直接上去,就和人对上的。”
沽酒道:“在一份关系中,付出最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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