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躺着,我觉得自个都要发霉了。”沈梨倚在那,“如画,陪我说说话呗。”
温如画睨着她,正想着开口,院子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引得三人同时注目。
温如画跑的最快:“我出去瞧瞧。”
姬聂瞧着病怏怏的沈梨:“我们要出去看看吗?”
“嗯,好啊。”沈梨笑着应了句,重新抱着暖炉,跟在姬聂身后慢慢的磨了出去。
在先前她与姬聂落座的石凳上,正靠着一个浑身血流不止的少年郎,另一个着蓝衣的青年,正紧张的扶着他的肩膀,让温如画替他瞧着伤口。
他们两人的护卫正将整个人小院子都包围了起来。
这两人的侧颜都有些许的熟悉,沈梨当即便觉得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正想着回屋时,姬聂却突然出声含住了她。
她抬眼望去,那个受伤的少年郎也似有所感的忍痛抬头,在瞧见她的那一霎,兴奋地瞬间就跳了起来:“姑娘。”
可惜还没蹦多高,就被陶长凛用劲给压下。
温如画面色复杂的瞧着她,姬聂也皱了眉:“你们识得?”
“曾有一面之缘。”现在想要溜走明显是不可能了,沈梨干脆就大大方方的走了下去,站在了两人的跟前。
不过这言下之意,便也就是不太熟悉。
温如画稍稍放下了心,倒是姬聂不放过任何的一个机会的开口问道:“你们是何时见着的?”
“那日我与臣央在长安纵马,我的马不是被谁动了手脚,差点伤了这位姑娘。”陶长凛说道,“如此,便算是见了一面。”
姬聂倒是没想到两人之间会是这样的渊源,他点头之后,看向时五郎:“他又是如何了?”
“近来长安不太安稳。”陶长凛说道,“不知是谁想要臣央的命,今儿我们去狩猎时,被人伏击了。”
听此,温如画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沈梨。
沈梨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表示这个事她并不知情。
温如画动作极快极稳的将他的伤口处理好,她接过一旁凌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说道:“时五郎没什么大碍,回去休养些时日便好。”
“可他流了这么多的血。”陶长凛担忧道。
温如画瞧了瞧他:“那就吃些补血的东西。”
“暖暖,你身子不好,我先扶你回屋。”温如画不太想与陶长凛打交道,她将手擦干净后,便转身要将沈梨给扶进去。
谁知,时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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