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时九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上还抓着一只鸽子。
炽夜闻声抬头看了眼,问道:”哪里传来的?”
“是府中。”时九道,似乎觉得不太够,又补了句,“半阙。”
“拿来。”姬以羡将手一伸,时九便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给取了下来,递到了他手中去。
时九好奇的伸着头:”往日来信都是容陵,半阙怎么会想着给主子传信?是长安出了什么事吗?”
炽夜也觉得莫名,于是他便低头去看姬以羡的脸色,可惜这人向来没个表情。让他也琢磨不透。
“主子,可是府中有事?”
姬以羡自打知道那丫头跑了就明白会出事,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般快。
他嘴角几乎都要抿成一条直线,心中的怒火更是想将手中的这张纸条给烧灼。
他用了力,一下就将纸条给拍到了桌面上。
时九立马伸手去拿,展开一看,嘴角边笑容渐渐凝固:“主子,郡主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竟然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炽夜也过去瞧了眼,心头也不知该如何说道。不过时九有点说对了,她这次胆子太大了些。
只怕此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姬以羡身刚一动,时九立马就惊天动地的叫道:“主子!如今这儿可离不得你。”
“离不得什么?”姬以墨掀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笑意温和的傅燕然。
姬以羡还不曾说上什么,姬以墨倒是眼尖的就发现了被时九攥在手中的纸条,他眯着眼打量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笑嘻嘻的伸了手:“拿来。”
时九苦着脸,扭头去看姬以羡,得了他的首肯之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纸条放在了姬以墨的手掌心中。
姬以墨笑着招揽过身后的傅燕然一同瞧,可真当姬以墨的目光落在纸条上的那些字上时,整个眉毛几乎都要拧巴成一团。
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沈宜姜这丫头,这么嚣张的吗?”
“她向来挺嚣张的。”傅燕然立马就跟着接了一句,原先她俩还小时,这丫头没现在这么多的花花肠子,是可以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揍的那种。
而且还是在他傅府时。
傅燕然瞧了眼,便过去落座,让时九给他倒了一盏茶:“王爷,有句话说的话,叫祸害千年在,宜姜郡主不会有事的。”
“孤也觉得。”姬以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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