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厉害,果然从宫里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就又回到了正轨上面。
“那么现在,您认为应该怎么办?立刻逮捕玛格丽特·戈蒂埃小姐,然后从她那里拷问吗?”沙威问。
“那倒不必这么着急。”夏露摆了摆手,否决了对方的提议,“现在我们就算强行把她逮捕了,也无非只是打草惊蛇而已。我们现在手中没有证据,她背后又有靠山,所以她只要咬死了什么都不说,没人能把她怎么样,而那时候我们手里就再也没有线索了——”
“您说得对。”沙威也点了点头,认同了夏露的判断,“那您认为应该怎么办呢?”
对这个问题,夏露之前已经考虑清楚了,所以现在沙威一问,她立刻就侃侃而谈,“首先,我们要加强对玛格丽特·戈蒂埃本人的监控,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关键人物绝对不能让她丢了。我们虽然现在不能逮捕她,但是我们要保留随时逮捕她的余裕,一旦有需要立刻就将她抓起来。”
沙威耐心地听着,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看到夏露时的抵触心理,反而倒是多了几分毕恭毕敬。
“其次,我们要调查这位小姐的生平往来,搞清楚她背后的靠山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我们才能够大致搞清楚她到底有多大影响力。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我们需要搞清楚钱的流向。”
“钱的流向?”沙威有些不解。
“您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主导或者参与了茶花的投机炒作,茶花是有固定花期的,这就注定了它会在一年中的某个时段交易特别频繁,而这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需要有在短时间内调动大量资金的能力,毕竟从收购、囤积、拉抬价格,到最后大量出货,整个环节,都必然会有一个严密的资金网络,来承担筹集资金的压力,也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赚大钱,您说对吗?”
“对!”被夏露这么一提点,沙威顿时豁然开朗。
他进而又想到,以冉阿让的经营工厂的天才,他会不会也参与到了整个炒作交易当中?如果有,他甚至有可能会是幕后的庄家。
而如果这样的话,进而又可以解释冉阿让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都悄无声息了——只要他躲起来,利用自己的手下或者同党操纵各种交易赚大钱,那么他当然可以利用这些钱来伪装自己,做到20年毫无踪迹。
虽然没有实际证据,但是他越是联想,越是觉得有可能。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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