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调动起人们的兴奋,虽然人们依旧在大声谈笑,但是很明显却能够察觉到,气氛已经和过去陡然不同。
过去是无所顾忌的开怀畅饮,现在是强装镇定罢了。
作为酒馆老板和舆论中心人物,通萨尔自然能够轻易地察觉到这种微妙的气氛。
而他知道,自己必须重新调动起在场众人的斗志,让他们继续跟着自己走下去。
陈情书是他一手炮制出来的,也是他煽动乡民们跟着自己一起去告御状的,他等于是赌上了自己这20多年在周围人建立的所有威信,现在事情走到了这个不可控的地步,他必须硬着头皮走到底。
说到底,其他人有退路,但是他没有。
“伙计们,你们干嘛这么慌里慌张的?”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下,他带着豪迈的笑容,貌似满不在乎地喝了一大口酒,“陛下把那些放贷的抓起来,那不是大好事吗?这些人平常对大伙敲骨吸髓,现在也该轮到他们倒霉了。”
往常对他言听计从的人,这下却互相对视了几眼,既被他的话所打动,但却又带了几分犹疑。
片刻之后,有人小声质疑,“可是我们在陈情书上根本没有提到他们啊?陛下整一整这些放贷的倒是好事,可是……要是把我们也卷进去那怎么办?”
这个人的话很快就引来了几个小声的附和。
通萨尔知道,现在他必须用断然的态度来给人们,不然这些人肯定就会动摇打退堂鼓了。
于是,他重重地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悚然一惊,就连原本已经半睡半醒的几个醉鬼都被惊醒了过来。
“卷进来又怎么样?”在先声夺人之后,他皱着眉大声对人们反问,“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只是为了乡亲们,鼓起勇气一起告状而已!哪一条法律规定我们不能这么做?当时你们一个个在这里群情激奋,说自己什么都不怕,怎么到现在就怂了?”
他的质问,顿时让人们神色一滞,片刻之后,他们的眉头又舒展开了。
也对啊,只是一起告了状而已,就算陛下不满,又不可能把大家都抓进牢里去,法不责众。
“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有人迟疑着问。“就这么等着吗?”
诚然,静等事态发展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这不是通萨尔想要看到的结果。
他并非农民,而是经营酒馆的老板,既没有田地也没有负债,之所以如此积极地投身于这一次的“告御状”事件当中,一方面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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