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全不大相信,但见薛管事如此笃定,便也没有再多说,只往浴桶之中,又添上了一桶热水。
待在悦然酒楼巡视了一圈之后,邹福泉抬手将伙计根生招呼到了跟前。
根生在悦然酒楼做事多年,是被邹福泉一手带出来的,素日帮着打理酒楼的许多事务,颇受邹福泉信任,亦是其左右手。
“掌柜的。”
“你说这夏记,往后当真能威胁到悦然酒楼?”邹福泉蹙眉询问。
“此事不大好说……”根生想了想,道,“只是小的觉得,薛管事有句话说的不错,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掌柜的现如今只帮着主子打理这一桩生意,倘若连这个生意也打理不好的,怕是往后在主子跟前也无法抬起头来说话了。”
“是啊。”邹福泉长叹了一口气。
他是务实做事之人,不似薛管事一般惯会阿谀奉承,见风使舵,若是连务实之事都做不好,那当真是说不起话了。
既然这样的话……
“此事交给你去办。”邹福泉道,“该怎么做,便怎么做,面儿上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就是。”
“掌柜的意思小的明白。”根生点头道,“只是那夏氏的丈夫似乎在军中任职都头,平日似乎与那四方赌坊的武熊关系也颇近,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麻烦?”
“即便是指挥使,也不过是在军中罢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还能派兵守在夏记跟前不成?”
邹福泉不以为然,“至于武熊那边,更不必担忧,当真起了冲突,一来葛掌柜也分得清孰轻孰重,二来也算遂了咱们的愿。”
根生知道邹福泉指的是什么,忙点头,“掌柜的说的对,我这就去办。”
“去吧。”邹福泉背了手,缓步往前面走去。
满脸阴沉。
角落中,闪出一个人影,满面复杂。
日头渐渐西沉,陆启言完成了最后一步,给菜刀装上了手柄,亲自开好了刀刃儿。
而后将这菜刀握在手上,再次仔细端详了一番。
在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保菜刀没有其他任何问题,甚至又试了试这菜刀的锋利程度和手握着时的舒适度,陆启言这才满意地接过郭掌柜递过来的麻布片,将菜刀包裹好。
“有劳郭掌柜。”陆启言照正常价格付了钱。
“我这一整日没劳累什么,倒是劳累了陆都头。”
虽说最初说的是一文钱都不会便宜,但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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