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十分关注。
这让身为酿醋作坊管事的宋长河自觉压力颇大,生怕有一丁点的闪失,而这次有醋缸长灰色长毛的事,若是会串到旁的缸中,那这满窖的醋皆是白酿,所有人的辛苦白费不说,还会让酿醋作坊蒙受极大的损失。
这让宋长河不免有些腿软,汗如雨下,浸湿了后背,打湿了头发,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的一般。
夏明月听闻此事,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将手中的绣花针和布片放回桌上,“我去看看。”
而后,便跟着宋长河一路往城外的酿醋作坊而去。
这一去,便是到天擦黑才回来。
回来后的夏明月脸上疲态尽显,似乎也渴坏了,端起银巧递过来的茶杯,将专门为她晾凉的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又忙不迭地再要上一杯。
一口气喝了足足三杯的茶水,夏明月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头。
“弟妹,酿醋作坊那怎么样了?”吕氏关切询问。
“没啥大事,就是那几口缸洗刷后没有用酒擦一擦,也没用火彻底烤干的缘故,导致生出了霉菌,已是找寻出来了当时做活的人问责,也一一仔细查看过,其他的缸皆是无事。”
夏明月如实解释,“但这几口缸中的醋算是白费了,只能白白扔掉,实在是有些可惜。”
听夏明月这般说,其他人脸上也满都是心疼。
一缸醋,自下料到最后盛装发酵,要经过许多流程,中途出了岔子,功夫白费,也属实是浪费了许多的小米。
大都是历经过战乱,知道粮食金贵的人,一想到这个,眼都有些泛红。
“看起来,还是得多多提醒做活之人,不能在这上面有丝毫的马虎。”吕氏道。
“是啊。”夏明月点头,“今日也已经和宋管事这里商量过,往后酿醋作坊里所有的活必须要严格按照流程,且每一个环节必须有人专门查验监督,不容有任何错漏。”
否则的话,在卫生条件本就不尽如人意的这个时代,稍微出现的纰漏,对于一个酿醋作坊而言,都可能是灭顶之灾。
时候不早,说上了几句有关酿醋作坊那的话后,晚饭摆了上来。
清汤面,凉拌菜,配上酸爽可口的浆水菜,简单家常,但吃起来却是满足感十足。
待吃罢了晚饭,稍作收拾,皆是早早回去歇息,以便第二日继续开始新的忙碌。
而忙碌了一整日的夏明月,回到屋中躺在床上,瞧着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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