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收起自己源自心底的畏惧,不卑不亢地说:“先生们,我们正在进行庄严的祷告,还请你们不要妨碍我们,你们难道不知道,对待他人的信仰,要有起码的尊重吗?”
领头的男人留着凌乱的胡须,黑色的眼罩盖住了他的左眼,给他平添了几分匪气。
“虽然我不信教,但是我也经常教导我的手下——当然,我自己也时常铭记,要尊重他人的信仰,只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你代表的那个邪教,”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胸前的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铜质的小卡片,他的两个手下也掏出两张式样相同的卡片,一张红铜卡,一张蓝钢卡,“俄巴底亚•费奇,你涉嫌诈骗、诱拐无辜民众,故意伤害,传播违背自由和人权的邪恶教义,以及组织邪教,现在,我们将根据联邦法律,将你捉拿归案,接下来,你有保持沉默和积极配合的权力,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名为俄巴底亚•费奇的黑袍男人看着面前三个煞有介事的男人,突然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他一边闲庭信步般缓缓移动到一众教徒身后,一边说:“看呐,我的兄弟姐妹们,这就是我所说的来自邪恶的阻碍,尽管我对他们并无嫌恶乃至仇恨之心,但是,正如只有将前方的荆棘斩尽才能更好地前进一样,我们的斗争和救赎必然伴随着血与火!”
突然,跪拜的人群中突然站起一人,他掏出藏在衣袍下的左轮手枪,一边大喊着:“为了救赎!”一边冲着那三个不速之客疯狂开枪,虽然他的枪法差得离谱,连那三人的毛都没挨着,但是,他的亢奋和激进成功点燃了在场所有教徒的激情,他们纷纷拿起或者掏出随身携带的武器,向着那三个已经被他们在心里打上邪恶标签的人疯狂输出,一场枪战至此拉开序幕。
三个赏金猎人在第一个邪教徒向他们开枪时就立刻后退,各自就近寻找掩体,并将武器调整到随时击发的状态。
他们的目标只有俄巴底亚•费奇一个,而那些蒙昧的邪教徒,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群邪教的受害者,从个人的原则上讲,他们是不愿意杀掉那些人的。
但是现在,这些被蒙蔽的人正在朝着来拯救他们的人开枪。
尽管这些人的枪法烂得可以,但他们确确实实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只要对方朝自己开枪,自己有权开枪回击,哪怕打死对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良心上的谴责,因为这属于为了保护自己而自我防卫,这个逻辑,不只是赏金猎人的逻辑,更是西部的处事原则。
赏金猎人们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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