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清雪一脸愕然的看着云霓裳，“你没开玩笑？！”
“真有那种功法可以让人正魔双修？！”
云霓裳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便再无他言。
然而，这一声轻轻的“嗯”，在陆清雪听来，它似乎包含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陆清雪不免有些担心道：“你怎么了？”
云霓裳摇了摇头，“没事，看大师兄渡劫吧。”
说着，她便把目光放到了宁长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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