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这一番言行下来,让在场之人或呆滞、或傻眼、或懵然、或暗笑,各种表情可谓精彩纷呈。
而那在织梦神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梦藏机,他的神情,更是精彩到一众梦主都前所未见。
但梦藏机终究是梦藏机,他被云澈这完全出乎预料的操作冲击个措手不及后,又快速冷醒下来,声音也恢复了淡然厚重:“到底是尊上之子,果然聪慧过人,你方才所言,的确契合老朽所思。”
“你修为与见溪有着天壤之距,此事人所皆见。你的修为远不及同境界的织梦玄者,这更是不容辩驳的事实。你既如此有自知之明,那就该明白至少目前,你远不适成为与见溪并肩的神子。”
他话语微顿,声音陡厉:“至于什么安排同境玄者折辱你……简直一派胡言!”
“梦见渊,你既为尊上之子,当更重言行品仪!你形态散漫,目无尊长,还如此信口雌黄……如你这般,怎配成为织梦神子!”
梦藏机这番话有理有据,气势迫人,带着长辈对后辈的痛惜……但实则,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怒了……如此轻易的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后辈激怒。
“信口雌黄?”
相比于梦藏机,云澈的神情却始终悠悠淡淡,他面露谁看谁觉得虚假的疑惑:“那可就怪了,要阻止我成为织梦神子,必定要对我的资质和修为提出质疑和抨击,而要证明这个质疑,证明我的不配,那肯定要安排几个和我同境界的玄者忽然跳出来向我挑战,让我耻辱落败,再不敢染指神子之名……嗯?这么简单自然,完美承启的后手,你们居然毫无安排?”
他眼睛瞪大几分,也同时放大着眼中的疑惑,目光则转向了梦见溪:“见溪神子,你派系里的人当真这么没用?”
梦藏机哪怕再怎么稳定情绪,那长长的白须还是出现了轻微的抖动。
“噗……”殿九知直接失笑出声,又在下一瞬完全收敛,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派系”二字,无论在哪个神国,甚至神国之外的势力,都极为敏感。
梦见溪自有着与他命运相绑的派系,且以他的母族为首。这件事,在整个织梦神国都心照不宣。
但谁都想不到,这初归织梦神国,别说立足,连脚尖都没落稳的“梦见渊”竟敢当着所有人之面,将这禁忌二字直接言出。
“……”梦空蝉表情未变,也不言语,就这么静看着事态的发展……毕竟,画浮沉当日可是带着一脸狐狸笑,明示他让云澈自己面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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