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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这梁小姐是冲着谢云州来的,她当然得把人留住了,免得她真杀去北大营,到时惹出更大的乱子来。
沈灵毓抿抿唇,等莫娜将马车拉过来后,便请刘老伯和梁凤致一起坐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幽幽驶进城内,直奔镇北王府。
不成想一下马,正巧看见了谢云州。
沈灵毓目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出声,梁凤致就拔出长剑飞身冲了上去。
“谢贼,还我爹命来!”
谢云州也没想到梁凤致会追到这儿来,眉目一紧,轻飘飘侧身避开了她的长剑,随即一指点住了她的穴道。
梁凤致脊背一僵,瞬间动弹不得了。
“谢云州,你这个阴损小人,把我定住算什么,有本事解开穴道,我们继续打!今日若不取了你的项上人头,我便不姓梁!”
沈灵毓走下马车,忍不住叹气。
“梁姑娘,你这又是何必。”
梁凤致闻言,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过,瞬间又瞪直眼。
“亏我刚才还在城外救了你,万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是一伙儿的,卑鄙无耻!”
沈灵毓摸摸鼻子,觉得自己有点无辜。
谢云州则转过身问她,“她为什么说救了你,城外出了何事?”
沈灵毓想到刘老伯,立马把人带过来,将前因后果同他细细说了。
谢云州思量道:“那烟,莫不是销魂烟?”
“销魂烟?!”
沈灵毓倒吸一口凉气,终于知道自己刚才为何听刘老伯描述的时候,会觉得那烟熟悉了。
先前在盛京时,映雪湖出现一具无名男尸,后来阴差阳错查到裴澜之头上,裴澜之为脱罪,便说那人的死与陈国公府独子张柳有关。
与此同时,谢云州查到张柳在京中兜售禁物销魂烟,便将张柳抓起来盘问。
哪曾想张柳在审讯过程中口无遮拦,骂天骂地骂皇上,由此才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张柳死后,裴澜之就被放了。
只是他在大理寺受了刑,浑身上下被打得没一块好肉,养伤期间,虽然沈灵毓从未去看过,却从下人口中得知裴澜之私下嘱咐他们去买销魂烟回来给自己治病。
只是那时候风声正紧,京中所有的销魂烟都被谢云州查获了,故而裴澜之身上再疼也只能咬牙忍着。
可以说,那一连串的事情都是由销魂烟引起的。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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