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州见她根本听不进自己的话,眉一沉,直接伸手将她打晕了。
沈灵毓嗤笑道:“谢统帅真是护短,别人连荣华公主的一句不是都说不得?”
谢云州抬眼瞥她,“她发疯,你也跟着疯?”
沈灵毓当然没那么无聊,虽然心里很清楚他是为了什么而烦,但这件事,谁都帮不了宜宁。
尽管谢云州不大喜欢她,但沈灵毓知道,他本质是反对和亲的。
“一群大老爷们儿的事,最后却要靠牺牲一个女人来化解,当真是窝囊。”
沈灵毓给他倒杯茶,看着昏迷不醒的宜宁,心里也有些无奈。
抛开之前的恩恩怨怨不谈,自古和亲的女子,哪个有好下场。
聪慧如荣华公主,前世在北漠皇室里过的日子,也远没有常人想象中那般风光。
然荣华公主还算好的。
宜宁要嫁去的可是北金。
且不说别的,那北金的十七皇子,前世可是杀兄弑父的狂徒,他连手足血亲的性命都不在乎,又岂会善待宜宁?
可是,这是她必走的一条路,他们又能做什么?
就像谢云州刚才说的那样,生于高门,既然从小就受了百姓供养,如今也理应为百姓做出牺牲。
谢云州唤时一进来,把宜宁送回了驿馆。
他下手有点重,明日醒来时,应该已经在北金的接亲队伍中了。
只是沈灵毓也没想到,金月亭居然会亲自来接亲。
彼时,天光大亮,燕州城外,金月亭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满身傲气。
身份变了,身上的气势自然也就跟着变了。
沈灵毓不知道他是如何让北金王恢复他的身份的,只是看着他那张得意的嘴脸,忽然很想揍他一顿。
不想那人眼神毒辣,竟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沈掌柜,本皇子这条命给你留着,日后本事大了,你亲自来取,如何?”
他满口调侃的语气,听起来反倒像是在调戏她。
谢云州身后站着的将士和燕州百姓更恼火了。
“什么北金十七皇子,我看就是个风流色鬼,你若敢打我们沈掌柜的主意,我们东盛的铁蹄定将你北金踏为平地!”
“没错,谁都不能动沈掌柜!”
之前粮食大丰收,燕州百姓对沈灵毓感恩戴德,如今十分拥护她。
金月亭看着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倒也不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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