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失公正,这算什么证据,狗咬人不过是本能,而这贱奴在慌乱之下口无遮拦,亦是人之常情,这怎么就能推到我头上!”
“不错,陆世子,老夫也觉得你如此断案难以服众。”
靖安伯沉声附和一句,随即又看向沈灵毓。
“老夫听闻这妇人自嫁给裴侍郎之后便不安于室,与他人早有私情,裴侍郎看在夫妻情分上还肯要她,已实属难得,就算真打了她,那也是被逼的,试问天底下哪个做丈夫的碰到这种事会不生气,却不想这妇人非但不知悔改,还敢跑到官府诬告裴侍郎,似这等狼心狗肺的贱妇,才应该杀之后快!”
沈灵毓不明白这靖安伯为何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若只是因为她和裴秀慈之间的那点恩怨,但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这个做公公的出头。
况且她看靖安伯的脸色,倒也不像是为了私怨才如此针对她的。
既不是私怨,那就是公仇了,他是奉了别人的命令而来!
思及此,沈灵毓微微眯起眸子。
“靖安伯,我被裴澜之打骂是实情,他杀了裴二夫人亦是实情,这些同我与他人是否有私情是另一码事,况且东盛并无律法明文规定夫妻和离后,妻子不能另觅良人,怎么我就活该被他打骂了?您这话传扬出去,也不怕寒了天下女子的心!”
靖安伯拂袖冷哼,“你口口声声说裴侍郎打了你,那老夫问你,昨夜你在哪儿?”
沈灵毓扬声道:“自然是在将军府,我被他关进了笼子里!”
“撒谎!老夫分明看见你和谢统帅在一起!”
靖安伯突然的改口,让沈灵毓愕然一怔,陆方亭和裴澜之亦愣住了,显然没想到靖安伯会突然把谢云州扯出来。
靖安伯无视几人神情,抬头看看天色,嘴角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来,一眨眼却又不见了,快到沈灵毓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与谢统帅昨夜在你铺子的后院见了面,此事错不了,倘若你身上的伤真是裴侍郎打的,谢统帅又岂会善罢甘休。”
“胡说八道!”
沈灵毓不知道他突然扯出谢云州做什么,但他这番话着实气人,更何况她昨日被裴澜之带走的时候,谢云州由始至终都未露面!
她攥紧拳头瞪向靖安伯,刚要反驳,抬眸却见京兆府门外款款走来一道身影,正是谢云州。
她愕然怔住,呼吸渐渐沉重。
以往见到他,她是高兴的。
可此刻见他,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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